“啊。好像是这样。”pavel机械般回复，继续说：“他答应跟我炮友，我们也说好了不恋，但他说不该喜上我这个混，为什么啊，因为我在跟他约会的时候逗他说我是他的omega他当真了吗？”

        “那天在alpha健房被信息素得提前发了，pooh送我回的家，然后他…呃，我主动要跟他的。”pavel眨眨，继续：“他说可以给我临时标记，不，是我说要的。”

        因为pavel嗅觉的特殊，他能跟所有别的人都玩到一起，虽然还是会刻意保持距离，但他品行好人又长得漂亮，几乎没有不对他产生过想法的。zone也算有过，但也只是一瞬的冲动，比起死赖脸地追求没结果的人，zone宁愿选择跟他当兄弟。

        “我脑死机了，你们俩一个不要a一个不要o，然后了两次他又要o了，你不想恋，但你俩又想，啊？？”

        “你可真是个大混！”

        “我跟他，就，甚至信息素的适度…都很，不然我也不会在逗着逗着就在不是发期的况跟他了。”pavel不住zone带着脏话的神，他后退两步，心想为什么现在没人来茶间摸鱼，能让他逃离这种尴尬的环境。

        “办公室哪会有风能把门关上，可能谁路过…吧。”pavel有些呆，他突然觉得手掌黏糊糊的，张开手指，巧克力糖的包装袋在刚刚脆弱地被裂，化的糖浆粘了他满手。

        “啊…我好像没跟他约定说我们不恋。”

        “…哥们，你把我也给骂了。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去跟一个alpha当炮友？万一他直接给你终标记怎么办？你找个beta都好啊。”zone看着pavel的手指还在摩挲瓶上的那张幼稚贴纸，气就不打一来。

        …

        “…呃，嗯，你听我说完…发期之后我又跟他了一次，当时本来是在逗他，因为他要主把我位置调开我生气了，他跟我解释说只是他对omega没兴趣也是不想因为激素而…扯上关系，他有说想跟我恋，我拒绝了，我不想被终标记和一个不知未来的人绑在一起。”

        “不对，是不敢。”

        “已读乱回是吧，你这种行为确实混。”

        “pavel，你真是个大混。”

        “但他好像在生我的气，还已读不回，我不想去找他。”

为激素轨把我和我妈害成…算了，我知你担心我，但你也知的，我哪会那么容易跟个alpha在一起。”

        “我不知，但是我发现我好像真的喜上他了。”

        “我很确定他喜我。”

        “他喜我…对，他喜我。”

        “那怎么成炮友了？”

        “…嘭！”门突然受到外力被很大一声地关上，pavel和zone都被吓得好几秒没缓过神。

        “风还是谁在外面恶作剧…吗。”zone缓缓。

        【不用你教】

        “算了，咦你的手怎么这么脏！”语气里满是嫌弃，zone走近撞了pavel的肩膀，柔声：“其实很早就想跟你说了，虽然很多alpha渣，但不是所有alpha都渣，给你带来过苦难的是alpha，但也不能以偏概全嘛。当炮友是不用怕被渣啦…但是你炮友是个alpha，万一你怀了他跑了，就算抓回来他都不用负责，那不是更恼火？但如果你是于喜但介意激素才跟pooh当炮友的，那况就不一样了，因为他喜你。”

        带着空瓶回到工位，pavel打开手机，看到了pooh七分钟前的消息。

        “我真应该录音让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屁话！”

        那家伙的背影散发着一莫名的凉气，pavel一个激灵，他摸了摸不存在的鸡疙瘩，心说还是明天在飞机上的时候再跟他聊聊吧。

        他没明白【不是什么都懂】这句话的意思，但又不知该怎么问，只好抻着脖往pooh的方向看。

        【机场见】

        【你又不是什么都懂】

        “你这呆傻的样…治好了也要！你不确定那就去找他确定，喜就恋个没准还能结个婚，嘛当炮友。”

        “…”zone一卡住了，他张着嘴愣是没说话，好一会儿他才重新组织好语言，：“那你们当炮友，不会也是你提的吧？”

        “我是说要你去确定是不是真的喜他，你真要没得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