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
“信息素的作用好大,pooh,我的应该已经被浸湿了。”
话说得气,pavel却狠不心将人推开,腰本能地跟着手指前后轻摇,起帐篷的和pooh的相接又移开。
明明都知我的意思了,为什么还要跟我越贴越近。
黏在两人间的衣上一塌糊涂,pavel的颌上似乎也被溅到几滴。
咕啾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几手指不费力地探湿的地方,这似乎是pooh的最后一丝理智,被“信息素”三个字吊着的最后的理智。
自己的目的本来就可以是当炮友,为什么他会突然想要得寸尺,造了谎言,半真不假地说着想变得特殊想要pavel只属于他。
“用手,你还是alpha吗?不愿意跟我的话就放开我...埋在我肩膀上发抖,是在等我抱着哄你吗?”
pooh想得失神,鼻尖被pavel的气息缠绕,他在轻吻自己耳的轮廓,吻着到耳垂上,牙齿很轻地磨了磨肉。
指被淫浸得发亮,pooh解开仔,被胀得紧实的。
指尖抠沙发,他还在极力克制着。
“我想要你只是我的,我想要这种特殊...pavel。”
手已经摸到了pavel的腰上,pooh觉得自己应该认命。
想不清楚,pooh混沌的脑只有想要和pavel的念。
“吧,像你发期那样,开生腔,但不去,到要成结,但在外边,好吗?pavel哥哥。”
被轻柔地着耳垂吻,耳朵里只有黏糊又柔地“啵啵”声,突然地贴上,更黏腻的声随着用力的动作响起。
pooh挣扎着坐起,迷恋地埋人颈窝本能地轻吻,指腹摩挲着人微微凸起的。
大着气,呼逐渐变得平稳之后,pooh抬看向pavel。
扯,形状漂亮的阴弹,还沾着些人后里的手,指腹在还没抠几,乳浊的痉挛着而。
不过现在,pavel的似乎发得有些过分。如果pooh再不愿意跟他,他真的不介意现在就去医院洗掉标记。
终于放过了被啃得红的耳垂,pavel侧玩味地看着他,这小孩忍耐到极限的样真有趣。
得快要没了知觉,手摸着人后颈往,塌腰窝里把人搂的更紧。另一只手熟练地扒开了碍事的运动,探到间,确实很湿,像发期那几天一样。
好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