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有些崩溃地摇了摇:“不跑了……放过我吧。”不能再这样去了,他心想。可惜早在偷袭失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权力。肩膀传来痛,砂金忽然咬了他一,留一个不浅不深的牙印。
杨叔:那位叫砂金的公司层必须为他的行为付代价(推镜)
萤(萨姆):我将,燃大海(变达)
赌场的人很快就为砂金送来了这种染料和各种型号的笔。砂金挑选一只较细的笔,沾上染料后在穹的脖左侧写了一串英文:Aventurine(砂金石)。写完后他摸了摸自己脖上相同位置的刺青,心愉悦地想:“这样你的才算完全属于我。”
穹听懂了他的言之意,依旧摇着说:“星不能给你。”
三月七:继续安穹并大骂砂金不是人
穹不记得这场事到底持续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和位置。他曾几度晕厥又苏醒,砂金的力好到让他怀疑他真的是人吗?
在穹又一次失去意识之前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放了一句狠话:“砂金,我早晚要杀了你……”砂金回以一记深后拉过穹的手放在脸侧,偏亲了亲他的掌心:“拭目以待,我的朋友。”可惜人已经暂时无法给一步反应了。
又晕过去了啊,气的小浣熊。砂金退了来,贴心地为穹清理了。他盯着穹遍布痕的脖,觉得这上面还应该再添些什么。没记错的话匹诺康尼有一种特殊的染料,对人无害并且可以在肤上保持很长一段时间。
砂金放缓了动作循循善诱:“那就用别的来交换。”这话如同恶的低语在穹的耳边回,除了星还能用什么来跟砂金交换?他的意识混沌不清,却在刹那间灵光一闪――他的。
“等这场事结束,我就放你走。”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总要给可怜的小浣熊一微薄的希望。
穹奋力地挣扎着,涎顺着嘴角,落到砂金的手上,他惊恐地发现埋在他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俯,轻轻地吻去穹角落的泪,又带着咸涩的泪去亲他的嘴。穹神志不清地抱住上的人,十分合地张开嘴迎合着这个难得温柔的吻。
银狼:(转移走了砂金所有账里的钱)
很快星猎手也知了这件事。
姬:看来有必要跟公司好好交涉一了呢(善的微笑)
一不算后续的后续:
帕姆:(准备直接把列车跃迁到公司门)
卡芙卡:宝贝,需要我去把他掉吗(虽然在笑但底都是杀意)
与砂金最后一场赌局的赌注就是他的,相比起星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想通这一的穹有些沾沾自喜,这样的话砂金应该很快就会放他走了。
大脑渐渐缺氧,窒息袭来之际砂金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重获自由的穹大大地呼着新鲜空气,他愤怒地瞪着始作俑者:“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迷迷糊糊间穹被翻了个,埋在的东西也被了来。结束了么?可是他的星好像还在。片刻的温转瞬即逝,砂金再一次毫不留地贯穿了他的。
回应他的是一个势而漫长的激吻。砂金掐着他的脸迫使他保持着转的姿势,长驱直的轻而易举地撬开紧闭的贝齿,不容反抗地扫过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像蛇一般与另一条纠缠在一起。
砂金重重朝他的碾去,调笑:“你的都归我了,还想去哪里?”穹想怒斥他言而无信,但在猛烈的攻势宣之于的只剩息。
丹恒:安抚完穹后变饮月传送去了匹诺康尼
于是穹扭看着砂金的睛,开:“我用我的跟你交换,什么时候放我走?”
刃:哼(抱着支离去了匹诺康尼)
当穹带着满的痕迹回到列车上时,整个列车组都炸了。
施暴者的声音里满是怜惜,与他的行为截然相反:“我当然可以放过你,但是你总得付些什么吧?”说罢他意有所指地摸过那伤疤。
后的姿势得更深,穹觉被到了胃,得他想呕。浆糊般的大脑回归了一些理智,他颤颤巍巍地向前爬去,却在每次即将逃离的前夕被抓住腰拽回来狠狠地撞在肉刃上。几次来,穹再也没有了逃跑的力气。砂金扣住他的双手,一边动一边附在他耳边戏谑地问:“怎么不跑了宝贝?刚刚的游戏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