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辱骂和恐吓来维持尊严，即使是面对他这样已经贱不堪，毫无威胁的人，也要这样，一次一次都这样，不论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都这样。

        就好像在桌上狗趴被待的不是他而是他们一般。

        “啪”一巴掌，黑的手便扇到了花上，倏忽间便红得惊人，在雪腻的肉间，尤为显，是了劲的。

地暴在空气里。

        即使过了那样久，他还是没能习惯这样的场面，还会觉得痛苦、窘迫、甚至愤怒，他有时想，如果自己像楼里那些同行一般沉去，麻痹自己，倚门卖笑，会不会活得轻松些，可他实在不到，于是他的羞耻难堪、不够乖巧、不够顺从又成了新的有趣，又因着这幅，被人翻来覆去捉蹂躏。

        想到这里，岑寂不禁大笑了起来，反正他今天也要被玩死在这里，那样齐整的丑态曝在自己面前，以前为了活去都没仔细瞧过，如今不好好看看倒是可惜了。

        艳的脸上恣意的笑，朝四周睃巡了，那些鼓起的帐篷就接龙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塌去了，里扭曲的愤怒却齐刷刷戳了来。

        稍稍表现一攻击，边的脏东西就了，真是不堪一击的生。

        畸形古怪。

        “他几鞭，看这婊还笑不笑！”

        岑寂双手撑在桌上，觉得那些人矛盾得有些好笑了，多少次了，换了多少人了，他们都一模一样，看似壮的外表，在上的姿态，里却都是易碎的自尊心，他突然想到了家里发生事变前，那些堆着的瓷。

        “，婊！臭婊！都要狗爬了，笑个屁！”

        岑寂在一片猝不及防的快和痛里细呼了一声，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那些人捕捉到了，声线带着些男的清朗和女的柔，雌雄莫辨，很快便勾起了周围人的望，灼灼的贪婪的光，几乎要把他烧透。

        岑寂抬起一只手，风万种地撩开发，抬起脸，笑得肆意又张狂，乳夹作饰的铜铃随主人的震颤叮铃作响，落在那堆人里，艳得有些扎了。

        他觉得面前这群男人，跟那些皿差不多，都是易碎品。

        不过，凭什么死的是他，那些畜牲觊觎他又厌恶他，明明是他们在嫖，又凭什么居临地骂他婊，那些畜牲都没死，凭什么该死的是他，若是有可能，他要抓住一切机会活去，活得比他们都长……

        “，这浪劲，这婊叫得真啊！”那人叹一句，又了一巴掌，这会除了钝重的拍肉声和可怜地瑟缩着的肉花，什么也没听见，那人恼了，又了几巴掌，“婊！怎么不叫了，畸形古怪的玩意儿，矜持个什么劲！”

        都说男人神经大条，现在却轻易就从他那笑里读了嘲的味，不是的嘛？

        不是喜他这张脸吗？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说着从背后将岑寂的上半猛往，把狗链套在了他的脖上，“母狗，就该用四条走路。”

        一直着岑寂腹的人在动静里抬了，朝周围人示意了一番，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把带有铜铃的夹夹在他已经胀的乳上。

        “不过是一个要被玩死的贱货，嚣张得意些什么！”

        “呼，有本事啊，这都不叫。”之前拉他脚踝的那人慢悠悠从一旁拿过一狗链，“不过母狗还是母狗，逞什么呢？”

        此时的他仅用手和膝盖支撑在地上，屁则抬起，的风光完整地曝在所有人面前，周围满足的淫笑霎时响彻室，夹杂着不堪耳的辱骂，似乎这样便可以弥补刚刚他没满足他们要求时失落的恶念。

        是啊，畸形古怪，要不是生着这副，可能还不至于被玩死在这张桌上。

        岑寂的上齿将唇咬了血，拼命克制着，不发任何声音，他们想看他求饶，看他的屈服的丑态来取乐，他偏不，他偏不叫，偏偏不求饶。

        “就是，一个一个往他上试，就不信这婊笑得来！”

        胀的褐果实受到夹死命的夹紧，渗了丝丝缕缕的血，参杂在乳白的里，一同了去。

        岑寂抬看着他们，笑得泪都快要来了。

        …………

        “鞭在上，痛了，就不信这婊不叫！”一个人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岑寂猛地弓了弓腰，那柔的地儿不堪拧，见着大了一圈。

        刻薄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