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被掩盖,树叶被散,火焰一般的枫叶漂浮在空气中,渐渐模糊了纯白无垢的少年。
“你是谁?你和我长得好像。”
过于幸福过于痛苦的梦境都容易让人迷失。只是前者一般都会被早晨撒室的阳光挥散,而后者,则大概率会让人一觉不醒。
但有些时候,人类也会沉溺于梦境之中。
少年转就发现了靠在墙边的执行官,他的话语就像是两人相识已久,亲切好客的样和人类几乎别无二致。
雷光如蛇一般缠在刀刃上,与火焰一同发滋啦滋
“倾奇者”
「活去」
面对疑问,无论回答什么都没有区别,但他却不到无动于衷。
“这是......我的名字吗?”
这是人偶诞生的地方,稻妻的借景之馆。
再度恢复意识,他发现自己正靠在锻造房的墙边。
“那边放了几块堇瓜,你要是饿了就直接拿去吃吧!”
空气被虚空尽数剥夺,散兵突然觉一阵眩晕——明明他本就不需要呼。
与他长相一致的人偶赤脚坐在地上,他上的装束要比散兵和浪者的都要简单朴素得多,是一件以紫和白搭而成的狩衣。
“啊!你来了”
“哐——哐——哐——”
无力的人偶机械般地抬起,看向这个与黑夜和火焰有着同样颜的自己。
“你的心在想什么?”
散兵唾弃这个弱小无助的自己,或者说,他唾弃这个想要成为人类的自己。
他努力张开嘴挤几个音节。只是还没传到对方的耳中,一阵猛烈的风就突然从窗外来。
而在这一时刻,他们这一怀疑就成了破开虚假的利刃,梦境也会随之开始支离破碎地瓦解。
站在房中间的少年仍是刚才的倾奇者。此时他正拿着个小铁锤在工作台上捣着什么。敲击的声音很大,可以听得这一项工程十分耗费力。
这是诞生之初,懵懂无知的那个自己。
一紫红的光在散兵的里闪过,附近的空气介质被局改变,他的手中突然现了一把暗的刀。
“我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我已经替你走过之后的路了,可是......你依然选择了要重蹈覆辙。”
枫叶再次如雨一般落,象征着场景切换的告示,为什么要如此的隆重而又残酷呢?
他垂,看着条纹的地板发怔。
少年坐在熊熊燃烧的木屋前,神空无光。
再次睁开沉重不已的双,散兵在朦胧中再次看到了熟悉的事。
“对吗?”
「不要妄图成为人类或是神明,请你自由地......」
残破的房屋,灼烧的火焰。
火星飞溅到他的脸上,但他却像是觉不到痛。即使肤已经被红了,但脸上的表却仍是那么的麻木,那么的绝望。
手上的果刀早已消失在上一重梦境中,散兵舒展开虚握着的拳,转看向声音的源。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原有的发展行着。
“我......不明白......”
“是愤怒,是怨恨。”
纯白无垢的少年发如新生鸟儿一般的呼叫,他似乎为自己得到了名字而到兴,话语中透着的是不可掩盖的雀跃。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我知你”
“你知我,那能继续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人类常常会将边遭遇到的奇怪事归结于?梦?,在他们的认知中,这些奇怪的事都不会发生在现实中,稍加思索一就能找其中的不对劲。
他抬往前走向倾奇者,木屐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抛弃,自己会被背叛。
散兵并没有给予回答,他转走门外,企图离开这个透着死气的地方。
不过散兵却从他的脸上找到了几分生机和悦。
周围的枫树似乎茂盛地有些过分了。火红的叶静静地挂在枝上,成片的块像是在烘烤着空气,人偶无端地觉肺发酸,窒息逐渐攀升到咽。
,创造了他的神明并没有给予他梦的机能。
所以,他仍然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