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你一个人了。”星廉里本来因为事而积攒的泪在这时候从角落了。
涼亲吻着星廉的角,又亲吻了星廉的脸颊,最后又一次地与星廉在唇上互动。
那剧烈的运动似乎没有给钢琴造成什么影响,本应该是安静的教室里被浪声所侵占。
微红的脸颊和角的泪,再上泛着粉的躯,如此可的人儿,谁又会控制得住。
本就凶猛地攻,再看再听,只会更迷恋他。
被迫翘起,腰也自然而然地形成了更好的线条。
腰脊那的肤被人啃咬,小腹上有只手指在画着圈,膝盖很勉地支撑着,大侧乳白的也分不清是谁的了。
究竟是谁先到达了终,又是谁还在穷追不舍?
《假日》
了发酸的腰,疼痛从而来,昨夜的宿醉好像给间带来了不少影响。
扶着腰顺着香味来到厨房,映帘的是穿着围裙的有贺。围裙是不同往常的黑西装,此时穿的却是白衬衫,净舒适,让间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几。
在早餐之前还有一个早安吻,甜腻的交换彼此常用牙膏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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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贺的手在间的腰上来回推动,一缓解间的酸痛。
昨夜两人都喝了不少酒,只是间醉得更深些。算是久没了,他们也就顺势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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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走火这种事偶尔还是会发生的,比如现在。
已经脱掉上衣了的间,和准备要脱的有贺。
间的手拉上了有贺的手,即使制止了他要去解扣的手,本意是想要有贺穿着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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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大的肉至,慢悠悠的调着。
轻轻的将扯到小,一边脱掉一边又不脱,在被架起的上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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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两间摩着,挑逗着间的望。
难耐的表反映在有贺的双里,此时的间简直惹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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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已经沾满了手指,甚至在间都留有不少。
手指来回的动也能引发间的颤抖,让有贺一步步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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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总是带紧张,哪怕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不经意的呻闯了有贺的耳朵。
慢节奏的运作着,间的双手抚摸着有贺的脸颊,迷人的好似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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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贺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让间觉得有些缓不过。
快一步步压过理智,他们终将被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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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腻的间,睡眠的脸庞,这样的间安静得不像话。
有贺会负责后续清理,然后两人会在床上躺到午饭时间。
《蛀牙》
间最近蛀牙了,疼到小提琴拉起来跟锯木似的,无奈之只能去了他极度讨厌的牙科。
有贺凉是他的牙科医生,为他检查了一牙齿说:“里面有两颗蛀牙,我先帮你清理一,可能有一颗需要接受治疗。”
间觉得连小提琴看起来都要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