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时赫尔曼不忘伸手,从凌乱的发中寻到那只红得要命的耳朵,餍足地落一吻。阿尔瓦转过来,抬手隔开这个粘腻的休止符,声音微哑:“次别在实验室的沙发……我的腰很累。”
太快了,太了。他想,又舍不得将上的人推开。两人如相的磁极般紧贴在一起,在稍显仄的沙发上彼此。频繁的不免大力挤压到,带来如浪的,赫尔曼为他种的蛊此时才显威力,阿尔瓦意识昏沉,几乎被交合剧烈的快意与酸占据全思绪。他前端得厉害,反复蹭在上人的甲上湿了一块,却都无暇顾及也不必在意了,只因为方才这场事被燃前,匆匆垫在用以防止脏沙发的外套此时更是湿得糟糕。他甚至有了自己被赫尔曼得淌的错觉。
“慢、赫尔曼……!”
上的人明显被他此次行为乱了阵脚,息也趋于紊乱:“呃…放松些、阿尔瓦,别扭了,你不知你现在有多?”
赫尔曼俯来,仔细欣赏那双冰蓝的无价珍宝――他共事的搭档,一生挚友、人的双眸,那片睫湿漉漉地,好似兜住了几块细碎的月光,恍惚间唇边又递来几枚缱绻的吻,几乎要令他目眩神迷。
显然他低估了这般举动会造成的后果,他的乳被啃得殷红发,即便是摩到半褪的衬衣也能激起一阵颤栗。而这糟糕杰作的完成者仍在恬不知耻地笑,甚至以尖在涨疼的尖端打圈,留几枚湿漉漉的印章。
赫尔曼只觉得莫名升腾起一阵燥火,反应过来时自己已忍不住把人着狠狠掼了几回。那双太过明亮了,他想,仿佛是映着月的湖。
“再抱一会吧,再抱一会。”后颈的声音咕哝着,这样说。
待到赫尔曼他时,上回说应在旁边柜备好剂的事终于成了伏笔。经过扩张的肉被撑开,契合的过程算得上顺利,兴许还有些酒的原因,无甚疼痛,只是涨得不行。阿尔瓦难耐地发呻,双手撑着微微抬起腰来,好不容易吃去的大半又一小截,他原先是想吞得浅些,不至于被得难受,动作却难免剐蹭到鼓起的,牵引腔几次紧窒的收缩。
低声的叫喊显然并不能扭转局势,狭窄的肉猝不及防被反复碾开,静谧的室只剩两人混的息,更显得时的用得过多了,声太明显,简直要顺着快的电路往人脑海里钻,激起全的震颤。阿尔瓦只觉得自己耳廓与面颊都得不行,极力压低的叹泣又因后被猛然上而释放急促的变调。
“这不是姿势的问题。”
他抓过阿尔瓦的手,包住了,引导去抚对方几近的阴。濒临快极的后痉挛得厉害,每一次撞如陷的油膏,得深时轻易挤阿尔瓦压抑许久的低,那平日沉稳温和的嗓音此时被过,成为今晚两人共谱的夜曲一章。完的作品……结尾更不可仓促,这总是越界的友人尽分明知对方临近,也依旧我行我素,颇为恶劣地专挑那。待前人夹着腰际的弯绷不紧了,绵地卸劲来,一湿了蜷堆在腹的衣摆,才掐紧了腰释放对方深。
阿尔瓦蹙起眉,起稍整衣衫,把一的痕裹紧,不忘尽力收缩被开的后――他可不想待会站起来时漏几脏污了地毯。可旁人不给他颤颤巍巍使用酸双的机会,双臂一揽,两人紧贴着又倒回沙发上。
阿尔瓦被他这番话制住,脸上蒸腾起一阵霞云,也顾不上是否该愠怒,不再动作,只是咬着牙轻轻地气,尽力放松着,肉柔地袒开,接纳每一寸交合。一双如湖面般湿的、漂亮的蓝眸在事的晃节奏间朦胧地望向他,仿佛要以目光寻到与其灵魂绵延相接的绿草岸、好光。
“或许我们可以调整思路。比如换个姿势?”被拒绝的罪魁祸首毫不伤心,狡黠地笑着,仿佛在讨论什么研究话题。
“阿尔瓦……我的阿尔瓦、不敢想若是失去你,我该怎么办?”
姿态殊不知让他更像在纵容火势,一段苍白的脖颈渗着薄汗突兀地从浅的乱发中漏来,果不其然遭到人迫切地咬。赫尔曼的牙总是轻易地给他留咬痕,若是在颈,这会带来第二天穿衣选择上的小困扰。阿尔瓦想在息间提醒他注意,又意识到赫尔曼断然不会听,再三抉择只好无奈地起膛,了个生涩的暗示――吻痕留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