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个地方像是在遭受什么冰火两重天的刑罚,肤被搞的无措极了,反地自己动起来。
而祁这时候只觉里不但火辣辣地疼还带起了酥麻的。尖锐的疼痛过后,钝痛和麻混合在一起,被枪“冰敷”后,又要接受姬别来回的捻搓,已经变得从里到外都奇怪起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更期待还是更害怕了。
就在这样的矛盾心中,一些变化也悄然萌生。祁觉深居然在这样的况之丛生了某种渴望,某些东西从疼痛麻的地方拐弯抹角地伸手,聚集在小腹,蠢蠢动。祁的泪又有些忍耐不住,他咬着嘴唇,尽量小动作地别开大呼,心想如果此刻姬别看得到他的脸,一定会以为他生病了。上的痛麻的酸和脸上的度完全成正比,明明被这样对待应该充满了屈辱,毫无快可言。但因为这一切的是姬别,所以不是承受的疼痛也好,还是被拘束的无力也好,都变成给火上浇油的那勺油。
他意识地握紧被捆在一起的手,不自觉地在被上轻轻磨蹭间已经胀起来的,维持好这个跪趴的姿势,等待着后人一步动作。
祁以为的反应只有自己知,他看不到姬别的视角,自然没办法明白从姬别的角度看过去,在被掌掴了几次之后,他的白皙的肤慢慢变得粉红,腰更了,塌去一个的弧度,的屁更向上翘了一些,就像想要受的母兽好了被侵犯的准备。姬别甚至能看到他在握紧手指的同时,一样不由自主轻轻收缩的。
他毫不掩饰地笑了一声,一挥手再度“啪”得落在这光的上。不过这次他选择的落放弃了承受过疼痛的,来到了祁紧实翘的屁上。姬别紧接着伸另一只手压在那红痕上,手心里受着自己施加的刑罚让祁的泛起的度。
这样的让他压抑的一些暴因得到了满足,可是嘴上依旧是不饶人的,“好学生会因为被哥哥打屁而发吗?”
姬别又是不留的一巴掌打在祁的屁上,好像在惩罚他的动。另一边把已经被祁温熨过的手枪贴向他的之间,用糙的枪摩着翕动的。
好像有烟花在脑袋里炸开。
姬别平常的时候很少说这些荤话,祁也没想到他吐的字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反应。此刻受着姬别大的昂首地摩在大上,蹭的刚刚挨过巴掌的地方又又疼,祁只能把整张脸蹭在被里,发难受的呜咽,两个肩膀忍不住向后缩紧,被绑着的双手手指徒劳无功的曲张着,双已经撑不住自己的重。姬别一手扶着他的固定角度,摒弃了平常会立刻涌上的心疼和不忍,让糙的枪在迫不及待的来回试探,纹路糙的金属很快沾染上了亮晶晶的。传来延绵不断的瘙,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这是熟悉的,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姬别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甚至跃跃试地用枪不断挑他的褶皱,似乎想要把它祁的。
让其他东西这也太超过了,何况是姬别的枪——仅仅这么一想他都要疯掉。祁本能拒绝这种行为,他顾不得姬别的要求摆动腰躲开那快要突破防线的枪,一边用喑哑的声音绵绵地:“不要……大哥,别拿枪……”
他自己都没察觉,这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确实是被欺负狠了。
姬别是最见不得他撒的,听他这么说,便上把枪扔在了一边,用手指碰到了他的挑逗着。
“不要这个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