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让他觉得此事在1978年或者978年发生都差不多,当时执政的总统和他同名不同姓,另一种诡异的稳定、灾难的恒常、命运的重复、千年不变的衰。
“我还没有想好。”
海啸时他动用的灵脉力更大,所以这差异觉更为明显,但比起折腾警察时,那灵脉力掉得多回得也多,哪来的?地震的能量是突发的,而灵脉的容纳通常是稳定充盈的,有种往满盈的酒杯里倒的觉。
“没错,”来自狄亚的肯定,“那么你要怎么?”
君士坦丁也在商店请了假。只是请假,没有动用特权,对于正统徒徒孙,他还想尽量个人。
“啊哈哈哈哈,”狄亚大笑,“想控制自然之象,真是皇帝才有的狂妄啊!”
“……说来惭愧,也许太早了。我只是想,’某’的灵脉虽然固定,其能量也不是无限的吧。”
“我想……有没有用术控制住地震的可能,毕竟那是能量嘛。”
“确实太早了,这是神代的议题。不过和我谈也正好。”
“你这个什么?”狄亚问。
“当然可能,只是,那对你会是个折磨。”
“请给我一个接受折磨的机会吧,”君士坦丁脱而,“我乐意为此付代价。”
米斯特拉斯没有军区,有个办事,全是上班玩手机的躺狗,充满衰衰的。君士坦丁本来想后人,但他自己也当过躺狗。而且,法理上说,他现在不是这个时空的君主,指导不得、想只能靠键政。最重要的是,这局面显然是前人没给后人攒够能霍霍的国本,他也有责任。
术上,米斯特拉斯依然承认他。以防万一,他了简单的署,在阵地用特权征了七千名当地警察,先经典阵型,再分五军,最后让警察们练一宿。如此持续一段时间,他发现对警察们自没什么帮助,反而更考验他的指挥能力。他打了那么多年烂仗,自己什么平心里还是有数的。那就别折腾后人、让他们好好睡觉。
不知为何,他脑中闪过藤立香的声音:“国家里每一座城市都有君士坦丁堡那么重要,因为每个人都期待你把他们的城市看得那么重要。你……肯定会回应他们。”
君士坦丁说了先前在米斯特拉斯布置阵地和地震海啸之事。有圣杯的时候,他对灵脉力没有很细腻的知,移除圣杯之后,那觉突然锐起来。布置阵地时,他能到力势差对汲取速度的影响,但没有理论支持,布置时多是以军事思维为主、主观力知为辅助行的。
君士坦丁产生这个想法之后,查阅了沿海各地的地方专书,地震在东罗任何时代都是惨不忍睹。无论是灾害本、经济损失还是前后谣言引发的国民信心变化。萨洛尼基在1978年连震了三次,每月一次宛如大姨妈,市民纷纷抛售资产走,人少了一半,还要总统亲自来办酒请客吃饭稳定人心。
以比,米斯特拉斯的灵脉是个摔在墙上的鸡,力势差呈现溅满墙、甚至到天花板的壳碎片状。那么,君士坦丁堡的灵脉则是一碗撒在地上的海鲜粥,力势差就是凸来的那一鱼虾蟹贝――七丘,低得很均匀,随着年代的变化也不是很明显,深度差别在十米之。
经过此事,君士坦丁到灵脉力产生过很细腻的变化,好比荒野无意发现蝴蝶落于鼻尖、再一眨,蝴蝶又消失不见。微小、但非常明确的减少。
他去伊斯坦布尔呆了一周,对灵脉和力势差行测绘,他问了狄亚方法,觉这是个力活、是个能受到灵脉的都能,但事关国运、要信任的人和绝对的保密。狄亚刚好有空,在15世纪的君士坦丁堡个对照,他的兴趣终于在某种程度上和朋友的工作接轨了。
“既然能陪我消磨到此刻,想必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当然,君士坦丁也考虑过赈灾,只是那需要的东西更多,首先是完备的军队――灾期军队不跟着哄抢就不错了、然后是资和医疗。显然,拟人一,有赈灾的资源不如留着打仗,放着不竟然更效率。
“呵呵,你费了这么大力气,不会是没有实际用途的,只是那想法不够成熟、不想对我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