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忍了:“请明示。”
“所以,就是这里了。不过,衰世有个问题,就是活着多是垃圾时间,时不时想死、要玉玉。抵御玉玉需要有人陪嘛,要么伐木累,要么人世故。而且,衰世也不能一直衰,偶尔要有光时刻,所谓’平衡’。有些地方需要偏离泛人类史,有些地方需要回归,以保证人理奠基值的稳定,”藤立香顿了顿,“这样好理解吗?”
君士坦丁本来还想问藤立香的认知污染是什么原理:苏莱曼那种当过苏丹的尊贵之人不会想和他街单挑;玛利亚虔诚一生,跑皇撒币也非常离奇;穆罕默德就算再怎么惦记罗,战前亲自来看演唱会也很离谱;至于演唱会能唱个罗民族认同来,那更是模因病毒。
“什么时候觉到的?”藤立香问。
“是经过术培训之后……”
“之前的世界没有数据的勘误,但是经过迦勒底的观测,这边的人理奠基值都是接近泛人类史的状态,异星之神的灵基更让所长多了五百年的神格供奉。”
君士坦丁猜测那个仪式其实是呼唤抑制力的什么仪式。毕竟这个份量的召唤只能靠灵脉力――也就是抑制力――完成。但是那个规模太大了,大概终局特异・冠位时间神殿的量?
“因为这‘平衡’产生了倾斜,引起了数值――人理奠基值的偏差,所以我才会遭到抑制力的其他意志攻击,倒未必是某件的事,更多是类似蝴蝶效应的结果吧?”
御主不会坑他,只会留谜团。没等他开,只听藤立香留一句“午安”了线,这话说得很温柔,像个普通女孩。
“没错,虽然不是你的错,但是你要承担后果,就像前朝的债。‘唯见月寒日,来煎人寿’,还有600多年,慢慢来吧。”
世间之所有的藤立香都是所长的狗,这倒有种谜一样的统一。
藤立香重复了剪定事象的概念:“宇宙的能量不是无限的,对于剪定的范围也不是,我需要找一个合适的世界把所长藏去、让她存在久一,以备未来的机会。但是各个时间有其适应,要么被剪定、要么找不到所长。先前北伐成功的世界……最终能走到21世纪的谈笑风生共和国,虽然西方记者1s1s续得不错,但是没有找到所长,最终也因为达到至善的治世被剪定。另有几个世界倒是让我找到了所长,但因为陷混乱被快速剪定了。”
“那些被快速剪定的乱世和衰世都没有超过三个月。在这特异东罗竟然能够存在一年以上,我本来是所长的相问题。但是所长……既不罗也不希腊,甚至都不是个男的,只能是人类深层的共问题吧。而且之前有所长存在的世界,剪定都是遭了天灾难的结果,也许存在与否取决于她的意志、不是理能维系的。”
“抑制力对人理结果是缓慢的推动,机械降神的况相对少。对于过程中的偏差,会采取微小的自我修复。相当于自己给自己外科手术的程度。既然是外科手术,总归会疼的。”藤立香说着,话锋一转,“你被贞德亲打肯定是你有问题啊,还能是贞德亲有问题吗,你有问题,但我需要你的’问题’。”
、世界之王、梗指南,那割裂瞬间得到了解释。
“所以这次我要一个衰世,刚好,所长也在这里呼应了我。就是你了卡丘,啊不东罗。”
君士坦丁省略思考过程,直接发问:“既然御主是由抑制力呼唤而来,这样的话,为什么我还会遭到同为抑制力的贞德的攻击?”
另一重意义的世界之王。
君士坦丁是个经验主义者,复盘也是常规作。自己亲自会过简易的术,就不由去回顾目睹过的,他记得佩佩隆奇诺召唤藤立香时的景,当时佩佩要求场地、显然是料到了结果。藤立香是随着四百多位从者一同降临的,作为术师,佩佩一定会知自己的力量无法供应这么大数量的召唤。召唤却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