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那个圣杯倒来的酒味上佳,是君士坦丁这辈没喝过的味,如果弗拉德三世在场,大概会称为比圣徒之血更妙的滋味吧。但是仔细一看,索多玛之兽的圣杯是看人餐的,倒给藤立香的就成了冰式,特异打工人啊。
对于这个安排,君士坦丁有些不妙的预,这不妙倒不是于坑害,而是一些极端超乎寻常、可能会烈刺激到他的举措。
“我不后悔的决定,愿听从御主的安排。”
“呵呵,没有国家可以统率的时候,你自己玩玩就别太认真了。术的弱,求我也没用,你只是个普通人,什么都不了哦。”
只听桌上一声怒骂:“不肖的巴列奥略何在!上好的菌菇要凉了,还不陪余共饮?”
神代术师听了况,让他调整位置,在合适的灵脉上念动那段咒语。君士坦丁照,他觉自己像个修补好的容似的,正在恢复度,缓慢、但结果足够确信。灵随着灵脉力鼓动,仿佛另一个心脏。
话虽如此,狄亚还是发来一些神代语言转写为当代希腊语的咒语,咒语的效果是让阵地彻底打通直通灵脉,只要灵脉存在,米斯特拉斯在面对天灾时就能自动凝聚力、启动防御系统,堪比抑制力的微缩版。只是范围非常有限,仅限于米斯特拉斯圣索菲亚教堂、摩利亚专制君主殿到斯弗朗齐斯故居这段范围。不教编码只给API也不是不行吧,能用多久算多久。
“迦勒底的灵转移好了,”藤立香说,“晚收拾一,过两天和我去伊斯坦布尔见所长,到时我回那边的特异,你还是要回来,以后你要自己在这里呆很久了。怎么样?后悔了吗?”
毒师一听,心的皇帝为等不肖孙,连自己心奉上的肴馔都顾不得,登时暴起。君士坦丁见自己坐不得小孩这桌,就整理衣服、赶紧去了。
狄亚接了,她的面容看起来和平时有不一样,但还是端庄丽。“我们是朋友了,以后见你,我就不化妆了,”她说。他没懂不化妆对她而言代表什么意思,只谢她的友谊,继续说正事。
饭后,藤立香让君士坦丁去给她买盒烟。当然,她不烟,所以他听懂这话是屏退的意思。他到坡给狄亚打去通讯,主要是想问他现在这个状态能否使用先前修复灵的咒语。现在两人是同一个御主,不必讲究架构上的知会了。
君士坦丁发动摩托车,载着藤立香在米斯特拉斯城中驰骋,他需要知先前海啸的结果。路过一个市场时,藤立香想起来了:“喔,烟有买吗?”
君士坦丁的意思是让御主有得选,不是二选一的选。但是调侃通常意味着御主心很好,那就随她去了。
他趁机问了术阵地的专业布置方式,狄亚拒绝了。
烟倒是真买了,一条常见的万宝路、一条女士款omé,另有单独各一盒,被装在致的棉麻绳袋里送到藤立香手上。
聊天作陪,因为毒师是在后厨自己撑桌的。毒师那个年代的人权观念和当代相差很大,她先是觉得意外,尔后觉得是君士坦丁想向她刺探尼禄的喜好,毕竟那是先祖皇帝,打探癖好拍屁也可以理解。
“忙好啦?”藤立香打个哈哈,桌上这才恢复如常。君士坦丁了歉,得到座允许后,他坐到藤立香的另一侧。
“好嘛,安排得明明白白?”藤立香来了兴致,“’你要的这烟是金装万宝路、还是这银装omé’?”
两个小时后,藤立香召君士坦丁回去见面,索多玛之兽和毒师已经离开了。君士坦丁觉到一个信号,不告而别证明先祖皇帝可能对他有所不满,至于为什么不满,他还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