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不想要什么功绩,他在摩利亚没有人可以分享泛人类史的疼痛,比起那个庞大的幽灵帝国,他只想老哥活着。君士坦丁劝了很久,因为没有战的扰,倒是了老弟的脑,摩利亚君主姑且答应了。
然后是安置斯弗朗齐斯,近臣和老弟关系很僵、一定会失去廷中的地位。以老弟那个脾气,君士坦丁不敢保证自己离开之后老弟会怎么对近臣。他就先把抚恤金给了斯弗朗齐斯,让对方到时离开,并安排远嫁威尼斯的皇伊莎贝拉作为接应。
其次是御主权和圣遗大理石右手,如果以意大利为第一站,这个距离之,藤立香的御主权自然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倒不必考虑。君士坦丁在跨时空的特异是全然觉不到另一特异的御主的,所以终站自然是伯罗奔尼撒的米斯特拉斯,他在那里还有要验证的问题。
前述问题解决,君士坦丁就尝试纯粹依靠土地灵脉、不携带圣杯行的传送,成功了,周期还是六天,他借事故为由,让奥尔加玛丽把他送回来。那边特异21世纪的米斯特拉斯还宜居的,可以过去躺。想到两个特异都有诸多躺平窝,他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只是有惦记迦勒底,不过,到了那时他就没法为迦勒底提供什么了,只会徒增友善的麻烦吧。
另外有示巴的因素,这也算不得问题。他卸紫袍、退还圣杯就是个彻底的普通人,那本事能掀的风浪距离扰人理差太远了,断然不会被示巴捕捉到。
圣遗是君士坦丁直接问奥尔加玛丽要的,名义上作为对特异东罗国祚的保障,她就让佩佩给了。一招阳谋得逞,圣遗最终被安放在十五世纪特异的摩利亚米斯特拉斯索菲亚教堂、君士坦丁第一任妻的旧墓深,他为她在首都和摩利亚都安置了墓地。
君士坦丁从佩佩那里看过2016年迦勒底的分复原记录,就算福尔摩斯、达芬奇和所罗门王这等天之骄,作为从者单独生活于现世都难以再现生前荣光。他觉得自己作为从者的价值不会超过迦勒底帮他攒的国本,就别折腾后人了。
最后是迦勒底,基本没有什么关系,遵循藤立香的指令就可以。那贵的百分比伤害纳贡其实是顺应年代和生产力制度来的约束条件,大概十九到二十世纪就会取消,对于看不见的事,忍一忍就好。
反就别了。
先是目的地,据奥尔加玛丽的术理论,君士坦丁可以在任何认同罗概念的灵脉上自由活动,所以全欧洲都不是问题。加上皇的照应,那第一站自然是威尼斯。皇是为crush私奔的,嫁了个普通商人,夫至今都不知她姓帕里奥洛格斯,相对稳妥。
至于自己如何脱,更多是为从者的麻烦。君士坦丁虽然还是Rider,倒也是组织得了国家级术工房的Rider。术的东西不多,倒还真有。
狄亚偶尔会跑来教堂,打断君士坦丁的祈祷,他通常会骑载她到神庙遗迹去。提到希腊,自然躲不开雅典,两位跨时空老乡开就是一通狂。一个杀了和伊阿宋的孩之后逃到雅典、被驱逐,一个打去没守住、面对穆拉德二世的大军不战而逃。年份隔得有远,都是屈辱过往。
分享过黑历史,就是心之友了。正事完了是面包
还要交还圣杯,现在的况,不成问题。调整两个圣杯的时候,狄亚顺手把“颠倒”的圣杯从君士坦丁的以太剥离来了,让他疼的问题是神代术师的无所谓,现在他躺习惯了,甚至有小舒适。
所以圣遗虽然留存,但从者召唤仪式过程没有被记录。不过,如果真有罗孝一路折腾来,他也愿意短暂奉陪。
“摩利亚的君士坦丁・德拉加斯,你还征服过雅典哦?”狄亚有意外,不考虑结果,单看这件事的话,算是跨时空老乡替她了气。友军打了就算她打了。
相比前朝约翰八世死时的猝不及防,近臣还是接受了这个不太符合自利益的安排。对于其他大臣,君士坦丁暗中亲疏远近也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