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是税率的事,当前的税率几个月来让他们有遭不住,打么打不来,又不愿意失去通过君士坦丁堡港生意的机会,一分威尼斯人把另一分资本少的老乡熬走,觉得剩的空间有利可图,就先提了条件:他们同意裁撤总督、将自治区交还罗皇帝理,诉求是降低税率。
君士坦丁在皇座上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考虑到当前国际形势、最利和最近航线,军资大概率是准备卖给奥斯曼苏丹的。他请代理首相代为发言:罗确实和雷斯联盟有商业合作关系,相应地,有排他协议,需经对方同意才行,要等,等很久。
“你在这里怎么可能会逃跑啊,”佩佩从者的手,把他抱怀里。
这话的商业味十足,威尼斯人一度以为是在和老乡说话。而人类的本是追涨杀跌,威尼斯人到这是有价值的大生意,为展现诚意、他们对皇帝奉上礼,其中包括一架古典制式的皇座和对应摆设的经书。这皇座后来被放到首都中心的教堂里,被东正教徒视为威尼斯人和皇帝联手欺压教徒的罪证。
在教堂为皇帝安席是罗基督教的法,据东正教的教义,皇帝在教堂没有特殊的席位,所以这又是常规雷区舞。至于陈年的雷区舞也不少,十几年前的宗教联合法案事件中,前朝皇帝关押了首都的东正教教士,在牢狱里迫他们签字同意归顺。教士们迫不得已签了字,被释放之后立刻改开始反对,这势持续不可止,所以宗教联合成功不了。
生意不能不,第二件事是威尼斯自治区总督亲自来谈的:威尼斯人听闻雷斯联盟在战场上的军备优势,请求采购罗的军资。这确实是只有双方主君才能对话的事。
这件事从涨税之后就没有停歇,起初威尼斯人的条件全是以各类经济条件兑换税率。首都倒是有新招来的算师,经此无硝烟的预演,发现纯粹数字游戏还是威尼斯人更胜一筹。君士坦丁不想玩,搁置。再熬一熬,得到这个条件。但是拍卖皇冠一事让他也颇为恼火。
“只是带你从贞德亲边逃跑的话,佩佩还是得到的。”
先前离开首都的某个东正教教士曾向斯弗朗齐斯去信,询问雷斯联盟和君士坦丁堡里的况,透想回来的意思。这意思被传达到御前,得到同意后。斯弗朗齐斯思考了很久,想不到这是明示还是暗讽,回信称城还在准备战事,回来可能只好种地,没有其他事可。因为君士坦丁堡依然是重要的教区,教士还是动了。
外,“既然她放过了你,剩的应该是立香的事。佩佩会保护好你的。”
君士坦丁表示谢,而御主的一句话让他意外。
君士坦丁在前朝的深坑之中没有回天之力。他是罗人的皇帝,首先要保证自己的权力,其次不继续激化矛盾。所以在有东正教徒的场合,他会选择离开皇座、站在民众之间祈祷,起祈祷是东正教的法,算是折中的面。有些信徒认可、有些不认,但皇座就在那里,迫所有人选择。因为皇座的数量少于教堂的数量,所以形成了微妙的暗示。
佩佩听近卫队说起此事,理清其中的暗搓搓之后,他觉得往教堂里放皇座纯粹是猫老大撒标记地盘的行为。不过,如果周日临时想送一猫份的粮,可以去有皇座的教堂里找。
“这是该我对御主说的话吧?”
于是他让官员去婉拒,官员给的理由是政策不好改太快、而且少女都撤走了,现在的治安案件多在加拉塔酒馆的男娘区,和以前比算是小打小闹,城外有加泰罗尼亚雇佣兵,可以自己花钱雇。威尼斯人依然保有君士坦丁堡中的自治权。
官员们在御前汇报城中的消息,主要是关于威尼斯人的。
君士坦丁合拢双手,刚想祈祷,谢主赏赐他术师御主的怀抱,佩佩着他的鼻,“不许随地大小祷,不许不乖”,所以那祈祷变成拥抱,他回到朝堂上,又是凶凶猫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