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见和谈完成,就和洛库斯塔先行离去。君士坦丁并不快乐,只有打发麻烦人的疲累,他要失礼一回,起想先走。玛利亚拽住他的斗篷,抱着他狠狠地吻,君士坦丁皱着眉忍住了,他听她讲完:她知错过一个好人,但绝不会背弃自己对主的誓言。
玛利亚在君士坦丁面前跪,称他不提条件就不起来。君士坦丁大脑一片空白,他后悔喊德拉科了,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他可以对着跪、互相祈祷,看谁先受不了。
如果上一位苏丹遗还在,倒有商谈的时间,不过以这条件,但凡哪个脑正常的新苏丹都不会因为一次败仗答应。而且先前的使者拒绝了,这次如果再不协调,后面的和谈会更困难。君士坦丁忍久了,自己也有气。在这些前提,他留了一手,为了避免彻底谈崩,没署名。
停战、交换俘虏、扶植傀儡,君士坦丁都能理解,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女苏丹不发动政变自己上台,像所有他知的女皇那样?“她的意志需要以男人之言说”,玛利亚重复。
君士坦丁觉他要担上死基督徒的恶名了,毒师赶紧解释,解毒药早在先前的酒里了。
“远而来的信徒,”德拉科抬起尾巴,把玛利亚扶起来,“汝为两地之平和,愿摒弃三种信仰之差异而献此,汝之意志,余已明白。而汝与皇帝之不解,并非信仰或意志的不解,而是男人和女人的不解。若汝愿意,不妨以男人的方式表达决心。”
毒师笑着奉上。玛利亚捧起,房间里菇香四溢,“如果能让皇帝陛发发慈悲的话”,她面不改,将毒药一饮而尽。
“那,就尼禄陛的意思吧,”君士坦丁接受。
“汝不懂女人。所以,如果她们要达到目的,则需要她们自己来动心思。试想,如果她不能表达决心,带回去的条件必然不会被履行。如果她表达决心,汝就将她当个男人看待,提条件。如何?”
玛利亚愿意,请德拉科提方式。
君士坦丁当场喝止,让主的信徒在自己面前去求索多玛之兽,这罪过他承受不起,而且玛利亚和穆拉德二世的不合和信仰也颇有关联。他好言好语地请玛利亚回去,承诺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不作政治决策的考虑,不对任何人提起,只当是劝解了一个可怜的女人。
“洛库斯塔,把毒药呈上来。”
件事让女苏丹意识到,她的意志需要以男人之言说,否则连个阵前砍逃兵的人都没有。她希望君士坦丁帮她把想要的傀儡推上台前。
忠诚的斯弗朗齐斯赶紧替他收场,好说歹说把斗篷要了回来。君臣二人不约而同地想:还好当年没成!
君士坦丁阻拦:“尼禄陛,我不能答应。”
城门暴雨退军和海峡洋毁舰之事已经在各地传开,确实绝非军事思维可以理解,玛利亚也相信了。她请求德拉科,虽然她是信主的,但看在罗的份上,请她帮忙说说话,让当朝皇帝决断,停止可悲的战争和未来的报复,奥斯曼后愿意答应任何条件。
玛利亚还是扯着他的斗篷不放,要他盖上皇帝金玺,显得更为庄重。君士坦丁受不了,他和前朝的祖宗们不同,没希望的中途文件不会动印。
君士坦丁毫不怀疑她的信仰,只觉得惭愧,就把合约要回来署了名再给她拿走。也许尼禄・克劳狄乌斯会容许甚至赞同这种伎俩,他也在cpu烧爆之昏了,可是良心发现,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女苏丹的使者通过了挑战。君士坦丁长叹一气,提条件。最首要的要求依然是取消前朝对奥斯曼的全纳贡和收回菲拉德尔菲亚,因为现在算是上风,政治本能让君士坦丁追加要求了小亚细亚沿岸地区和尔拉海北岸的几个岛屿。德拉科启发了他,为了试探后,对不释放奥尔汗扰苏丹之位的保证金翻了三倍。
“如再纠缠,就不止刚才的条件了!”君士坦丁吼她一句,就像对待一个男人。玛利亚依然不放手,他赶紧解开肩带、舍去斗篷,快步离开会客厅。
女人!君士坦丁回到寝独坐,整个人汗涔涔的。不知为什么,他对玛利亚失去了全想法。
君士坦丁开不动后,所以女人的问题自然是荒淫尼禄更有专业,但是这种事听索多玛之兽讲来,总有些怪怪的。他用了一时间劝说自己:毕竟之前几个邪门都没坑过他。这个认亲的虽然也邪门,但理说得清,而且压力往外,也不会坑他。
玛利亚也到不对劲,就转移话题,问君士坦丁他旁边的贵人是谁。君士坦丁解释,首都受罗先祖和主的保佑,这是尼禄・克劳狄乌斯皇帝的祖灵,如果不是她和诸位神灵降临解救,他是绝对没有运气赢得战争的。
君士坦丁楞了很久,实在无法理解这个逻辑:后是苏丹的附庸,苏丹是国家的最意志,如果不是和国家的最意志代表对话,谁来决定,对谈又有什么意义?他的政治cpu彻底熄火了。
如果藤立香在,大概会吐槽:“异世界祖宗说你是钢铁直男,让昔日女神哄你呢。”
“此即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