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了。”镜一脸认真地盯着丹恒的半,以仿佛人构造研究专家的语气说了容十分糟糕的话。等等,我突然注意到,她的手指退时,竟然带殷红的黏连血丝,与此同时,我嗅到密闭的浴室里飘起一甜甜的血腥味……啊?饶是我都愣了愣,毕竟以我的人生阅历、以及别,这场面我确实不可能有经历过的经验……
镜板着脸,巴巴回答:“别来这套。”
真是熟悉的戏码,只不过这回角互换,校花成了那个陷逆风的人。不过她似乎对自己扮演哪一方角都适应良好,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已然把生存法则吃透到了极致――不过一只聪明伶俐的小猫咪又能到什么,最后还是会被凶猛的肉动叼起命运的后脖颈。
等等……我怎么又觉自己被骂了?
由不得我控的剧。
镜不想再听她废话,两雪白修长的手指试图拨开两鼓胀的蚌肉,却被大的肉挤得寸步难行。那恢复得好像还不错,被过度使用的惨状已经不见踪影,乖巧的外阴恢复成紧闭的饱满形状。镜一言不发,脆地给不听话的小学妹来了清亮的一掌,又烙上一新鲜的红印。“镜、学……你别打……”丹恒嗫嚅着咬住唇,被迫分开了双方便对方动作,她得不可思议,一被摸小就站不住,腰绵绵的,双手只能撑住盥洗台,暂时承担起撑住的职责。她今天穿的睡衣,半只穿了一条防护作用几乎为零的短就算了,上半竟然只是一件松垮的薄纱白背心,不但了漂亮的锁骨和雪白的肩膀,衣半透明的质地使得轮廓被看得一清二楚,我几乎能看到她被简单摸就迫不及待起来的乳尖,更别说那背心很短,连她的肚脐都暴在空气中,微微鼓起的小腹一一的,薄薄的脂肪层藏着柔淫的。
镜冷笑:“你又想说你本没同意,哼,但是你被他们玩的得不行吧。”她气哼哼地看着心虚逐渐移开神的丹恒:“那群废男人到底哪里好了?”
“你怎么又提之前的事……我明明不是……”校花小声辩解。
就在此时,我听到浴室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说话了:“来。”她听起来有些,让我想到一个人。“……我不想用那个……”是校花。我赶紧扒住浴缸的边缘往外看,算是好还是不好呢――一张垂地的帘隔开了里侧的浴缸和外侧的盥洗台。虽然对于我的窥探不是很方便,但是更方便藏了。
“镜……”校花的声音有,叫对方名字的时候罕见地带了尾音。这是明晃晃的撒了――不意外,果然是镜学,不过她看起来那么势,校花的这套惯用伎俩也能把她搪了?我悄悄把帘拉开一个小,只见镜冷着脸抓住校花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拽,丹恒脚趔趄,登时被她压在盥洗台上,后腰撞到的大理石边缘,发一声的痛呼。我看到她抬起来时,一只手蜷成拳搭在上,睛里噙着几颗泪珠,委屈巴巴地望向对方严肃的脸,很明显期盼着撒个卖个萌能就此逃过一劫。“学……”那张乎乎的红唇一张一合,换了个称呼讨好镜。
“……你”镜的脸被映在镜里,看起来黑了一片,她狠狠掐了一把校花大侧的肉,像在惩罚她的淫,“我说了不能这么多,上次和谁?刃?到血那次忘了?还有,和那个叫罗刹的,玩什么奇怪的,把自己得差……”
“脱了,给我看看。”镜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她是个百分之百的行动派,和景元、砂金这些喜讨嘴上的便宜之完全不像,在没用的男人们还在卖的时间里,学已经雷厉风行地扒了校花的小短――连同一起。瞬间显得有多余的布料挂在她白的大上,把丰腴的肉挤一圈,我猜这是丹恒上摸起来手最好的地方,不过她的小我也很中意。校花小小地惊叫一声,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羞怯得发红的脸,她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红痕被镜看得一清二楚――是不是玩得也太过了,都好几天了还没淡掉,难怪校花不想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