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像是被傻了似的不停地推那还没来的东西,她力气不大,导致看起来就像在玩摩棒。
波提欧把手伸她的上衣里,看校花的反应大概是被掐到了。“喵了个咪的,你怎么总是这样?”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生气,“怎么被这么多男人过还是这么不经玩?”
校花没听见似的保持沉默,整个人着本懒得合。波提欧翻了个白,两手架住她的肩膀把她抱了起来,压在了沙发上。这个角度我就有些看不到了,于是我爬到鞋架上站着,用晾在阳台上的衣服给自己了掩盖――这个姿势虽方便我偷窥,但不方便我一边看一边打手枪了。
我咬着牙把望忍了又忍,正看到波提欧把放校花的双乳间。
我只看得见波提欧的后背,却能从空隙中看到校花梨花带雨的脸,她委屈地呜咽,同时别扭地闪躲撞到她巴的阴,那对柔的小乳房被撞得东倒西歪,粉的乳粒完全了起来,还偶尔被男人的恶意地摩。丹恒的前布满了乱七八糟的和的痕迹,也一片狼藉,我算是看到了她今天穿的吊带袜的款式,少女禁区的一小截大肉让我光是看着就想咬一,那淫乱的虽然还被裹在里,但是那块遮羞布料已经完全湿了,甚至被饥渴的小吃去一,双间全是不可描述的――如果我跟别人说,平时冷艳的岭之花私底是这样的人,会有人相信吗?
“波……波提欧……”校花的声音像在求饶,她哀哀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却总是被男人横冲直撞的阴打断,话也说不完整,只有泪簌簌地掉。
“啊――!嗯、呜……”我听到丹恒一声惊叫,果然――白的满了她整个脯,还有少许沾到了巴上,她哭了几声以后捂住了脸,颤着腰了,了一沙发的。半晌她才伸去踹波提欧,小声地叫他赶紧帮自己洗掉。“……重死了,走开。”
“老算是发现了,你这小可连床都没呢,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波提欧说,“是不是只有你那里你才肯老实?”虽然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乖乖从丹恒上起来,抱着她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两人逐渐离开我的视野,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只能隐约听到什么“你被玩也的”“上次见到砂金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神不对劲”。我有种烈的预,我一次就要见到他们嘴里的那个“砂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