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细。可因为常年练枪又布满枪茧。相比起铁臂,霓虹的手小了好几倍,她试探的轻轻摸了omega的私密。
她毫不留的将指尖里,旋转,戳,摸索。里面就像所有alpha所说的那样,是独属omega的紧致,湿,纠缠的,仿佛小嘴一般。
她的神变得定,冷酷了。霓虹是个不善言辞的,倔的姑娘。她有了主意,便要雷厉风行的执行。
倒是霓虹简直要面红心了。她逐渐相信了铁臂说得话,神秘从容的瑟符其实是个对哪个alpha都能张开的老的婊。
她转向了墙的另一边。报贩的双臂低垂,带不住他那阴险的白帽,他稽的套。
他们可是敌人。她完全可以随意羞辱这个任人宰割的报贩。
她脑里缓缓浮上些涩杂志里引人遐想的图画和炸裂的标题。她狠狠的重又拍打报贩已经被铁臂打鼓起红痕的尖,他痛苦的扭动着他那纤细的腰,发低沉沙哑而刻意抑制的息声。只可惜效果甚微,在霓虹看来仿佛在涩的摇晃着屁。
天哪,霓虹想。我在不好的事。
可那又怎样呢,拜托,这可是那个令她恨得牙的,虚伪又奸诈的臭瑟符!!
湿而柔。
这可怜报贩连气也不匀了,着一个青涩的小姑娘大东西,吐不得。只能艰难的着,僵持着。
她心里最后一丝愧疚也消失了。
他的信息素度极速升。霓虹的控制不住的起了帐篷。
她艰难的手指,拉淫靡的银丝。她掐住omega大的阴,狠狠的拧了一圈,又松手,换着角度和力度玩,她灵机一动,指尖引一微弱的电。
这种倒错的反常的关系令霓虹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现在报贩只是任她的玩。
报贩不住的分粘湿的清,顺着的大向残存的布料间。报贩的愈发急促,可怜了,开始不自觉的并拢夹着霓虹的手磨蹭,微微起屁将霓虹的手指引更深。
这让霓虹想到了类似于日本电车上被大叔凌辱不敢声只能夹着祈求的少女。
霓虹将标卸了弹夹,整个这omega的,小中。
她踹过一旁的破箱,站在上面,掏自己秀气但份量不小的东西,了报贩的嘴巴,撑得鼓起了一边。她狠狠的往里,卡住报贩的颌骨,受到报贩的无力的舐挣扎,把她往外推,却撼动不了丝毫。
她掐住瑟符的巴,她看不到瑟符的表,在刚才的玩瑟符为了息半掀起了套,了他带着胡茬的巴,和湿的漂亮的薄嘴唇,隐隐能窥见艳红的。
他猛地搐了一,接着如同了闸一样开始一的。
霓虹的手继续往前探,探向omega上最脆弱甜蜜的小。瑟符拼命的并拢着,可惜他太瘦了,被铁臂剥了甲,即使并拢双间仍有一。
可理智仍在抗拒着,那烈的,被乳臭未的小女孩摆凌辱的羞耻使他撑着用尖向外。
报贩在重复的艰难的小的息。可猝不及防的极大的刺激令他尖叫声。
可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就是喜alpha老二特有的味,即使小姑娘的味不似铁臂那讨厌的家伙一样烈,她几乎没有,可瑟符不自觉的想开始嘴里的这东西了。
可天杀的,她才是少女。可她在玩一个年长的,富有经验的,老狡猾的漂亮omega。
霓虹受到他那不怎么定的懦弱犹豫的抵抗,这令她不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