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边他一边带他来到了告解室。短短的距离因为卢卡的刻意颠簸变得漫长又折磨，他的后不识大地享乐着，密集又不停歇的快让阿尔瓦的彻底脱离控制。他的一次接着一次，甚至没有间隔时间，大脑空白的状态持续得太久。

        等到他回过神，正在被人以后的姿势奸。他抬起，盯着告解室的墙上雕刻的猫像，深知自己早已堕深渊，再无之日。他不自觉地抬起方便那人，卢卡很兴看到他这个样，奸到底还是变成了合奸，岂不哉。

        他们在这里了又，直到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甚至的气味。最后，卢卡提要送阿尔瓦回房间休息，而他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任人摆布。阿尔瓦上的修女服彻底被糟蹋成了破布，再看不原本的模样，卢卡索把衣服全扯掉，将赤的老师抱在怀里，上的密布的咬痕和痕一览无余。

        他从阿尔瓦的衣里翻了宿舍的钥匙，那人已经昏死在他怀里，对任何过分的对待都没有反应。临走时他不忘带走那把被当成玩的枪，本来就没有弹，就是拿来吓唬人的。卢卡看着阿尔瓦翕张的后，那里还留着被壮的阴时的肉，恶俗的念浮现在脑海。他用枪堵住了小，媚肉习惯了被，尽职尽责地服务着枪支，转便吞了大半，把还在的堵得不通。

        卢卡抱着昏迷的阿尔瓦回到了他的房间。他毫不客气地躺在对方的单人床上，打算和老师挤一挤，他于是抱着朝思暮想的人躺床上，愉悦的心让嘴角扬起。自然是耗费力，不一会儿他便沉沉睡去，决定睡醒了再向阿尔瓦询问为何要装作不认识他的样。

        可是当他再次睁开，却不是在人的边，而是在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上。他疑惑地掏怀表查看时间，又与那位似曾相识的司机交谈，终于确定，他正在去往圣巴斯泰托修院的途中。而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仿佛只是车上浅眠时的梦，从未发生过。

        “怎么回事…这不可能…”他慌乱地回忆着，却丝毫找不到一切并非虚幻的证据。

        接来发生的事就更加诡异。司机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一带徘徊，却本没有找到一座山，更没有山上的修院，好像这本就不存在于现世。或许是地址错了――司机这样说。卢卡不死心地车寻找，直到傍晚都一无所获。

        太奇怪了。冥冥中有力量在阻止他接近真相，似乎真的存在“神”，把他和阿尔瓦隔开。即便如此，他仍信他和阿尔瓦一定见过面，并共度宵，真实的和发自心的遗憾可不是一场简单的梦能带给他的。

        他去翻上衣袋，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哦，对了，他带了一把左轮手枪，那把枪现在…

        黑的手枪被一只瘦长得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阿尔瓦恢复了神父的着装，盯着手里的枪发呆。天知他是怀揣着多么羞耻的心把这东西从里来的，许久不见，卢卡这小玩得倒是越来越花了。

        安坐在他对面。她无意间路过教堂，整好撞见了师徒间背德的事，一直在她边的漆黑之更是通过神像的睛看得一清二楚。她略显尴尬地咳嗽两声，打破平静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