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梦乡,或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是真的吧,他在腾云驾雾间来到那座令他刻骨铭心的山间小屋前,只是这次没有雨,没有他人,没有义父那一声长长的颤抖的代表着绝快的呻。
他的四周分明空无一人。
可他偏偏就是知屋里的是什么人。
仿佛不由他支,岑伤看着自己抬起手推开了门,那扇木门吱呀一声,很轻易地向旁开去,他走房门,第一就看见了床上坐着的那个不着寸缕的人。
这是一间过于简陋的屋。
糙的桌椅、简陋的床铺、陋的地面。一片昏暗之中,只有赤的肉洁白、明亮,又温。
那人听见了门响,向他扭过了。发丝的眉是他万分熟悉的模样,岑伤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痴痴地伸了手。
那人没有反抗,只是嘴角噙着惯常的似有若无的笑意,任由岑伤的手贴上他的脸颊。两个人不知不觉地躺到了床上,那人仰望着岑伤,唇角笑地主动分开了双,模样隐忍又顺从。
岑伤却好像被突然扇了一耳光。
他就是在那一刻突然清晰地意识到他是在梦,这不是义父,只不过是他梦中的幻影,意识到被欺骗的本能地要清醒过来,却被岑伤揪住神识,迫地深深梦幻的泡影。
如果真的可以短暂地拥有,哪怕虚假、哪怕片刻,也足以让我心甘愿地沉沦。
义父。
梦是和现实完全相反的宽容,他不知何时又来到了那辆车上,摇摇晃晃地和义父挨在一起,耳边响起义父并不愤怒的斥责。
――怎么,连如何坐稳都要老夫教你么?
如此的生动,如此的鲜活,一瞬间他几乎真的以为梦境是可以相通的,岑伤顾不得义父的斥责,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义父的双,贪婪地呼着那人边的味,他在那人挣了又挣又不耐烦的训斥中祈求地抬起,卑弱地祈祷、虔诚地祷告。
――让我来侍奉吧,义父。
他又将埋那人的双膝之中,近乎痛苦地哀求着。
――义父。
那双膝盖的力放松了,发了默许的信号。岑伤欣喜若狂地抬起来,听见那人一声居临的轻哼。
肉和肉百般纠缠。
碰撞、缠绕、侵犯、臣服。
岑伤卖力地动作着,从那张湿的唇中撞一声又一声的息和呻。那声音和义父力时是如此相似,代表着同样的快和同样的满足。岑伤听过很多次类似的声音,而终于有一天,这样的声音是因为他而发的了。
义父。
他渴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