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耐得紧,当即皱起眉,夹紧了,什么都答应了:“随你……快些……”
“义父忍忍。”玉轻嘶一气,被月泉淮这一夹得发麻,死命忍住猛猛的望,试图向外退自己的。
玉本意是暂且撤,好方便换姿势,可他的好义父偏偏夹得死紧,紧得他寸步难行,他还要撤,就惹来恼怒一瞪,那一直如海棠睡未足,香又湿,玉被瞪得得发疼,也不好再忤逆义父的意思,便直接握住月泉淮细韧的腰,将他整个人翻了过去。
的肉棒撑着柔的完完整整地转过一圈,直把的肉碾得酥麻震颤、紧缩不止,一汁涌而打湿玉的。月泉淮哆嗦着嘴唇攀上巅峰,他意识地仰起来,媚浪的尖叫被玉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只漏几声媚得滴的哼鼻音。
之后月泉淮浑脱力,在小榻上动也不想动,奈何后的玉还正兴奋着,尚在余韵的小一裹一裹地纠缠着玉的肉,他实在忍耐不住,咬紧牙关,一一轻轻起来。
余波尚存,尾韵犹在,月泉淮哼一声声媚的低,刚过的阳也被玉拢手心,轻柔地抚。他有些抗拒地动了动腰,想要从玉挣脱来。
他不喜这个姿势。
山路曲折,为躲避追杀,他们一路行得极快,车厢也就不时地晃来晃去。月泉淮扭着腰,刚把撑起半截,不防一阵颠簸,直把他跌了回去,刚半截的阳直地深深!
这一得又深又狠,月泉淮被得直了,张着嘴叫不声来,前的了,地站了起来。
好深……
“义父……”玉自背后拥住他的腰,委屈又难受地亲吻着他的耳垂,祈求着他的怜悯:“义父……我难受……”
“义父……帮帮我……义父……”
他了鼻,声音糯,带着闷闷的鼻音。
“义父……”
一只的手握住了玉的手。
“快……”月泉淮微微回过来,黑白刘海轻轻晃动了,他的角绯红得惊人,声音又低又哑,带着沙沙的味:“给老夫速速完事……”
“是,义父。”玉贴上他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