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小腹。
带给他阵阵难言的苦楚。
帮助他长记。
帮助他清楚认识到,他的苞不属于他,只属于他的妻主。
只有妻一个人,有权利决定怎么使用它。
而他,只有服从的份。
在那之后的整整一年中。
楚枫一直居住在那个狗笼里。
这也让他渐渐明白了。
为人夫。
即使曾贵为妻主的正君。
到底也是妻主的东西,是妻主的。
只有哄得妻主兴了。
被妻主偏,才可以继续像结婚前一样,过着人类一般的日。
若是不解妻主的心意,惹得妻主不开心了。
便会立即低贱如狗。
不,或许低贱到连狗都不如。
家里的狗,都可以随意乱跑。
但他,却只能被拴在床脚,门,狗笼里,或调教室里。
除此之外,哪里也去不了。
不仅如此。
他还得每日里都憋着。
就算当狗,也别妄想当得舒服。
在这一年之中。
他的妻主从未有一天忘记他的戒罚。
他的花,阳,与后。
每日都会被妻主打地红,凄惨不堪。
每次打完后。
妻主都会令他去院里晾。
照林家的家规。
受罚的夫侍接需晾思过。
晾时,思过的夫侍需光全,趴跪在地。
撅,分。
将所有受过刑的隐私位都在阳光暴无遗。
虽然,楚枫也知。
他的妻主还是怜惜他的。
每日他晾时。
她都会令清空院里的佣人。
但这还是令他很难为。
可是,当晾结束后。
妻主又时常会温柔的将他抱在沙发上。
边给他药,边和他一起看电视。
这,又给予他一种,打是亲骂是的幸福。
当然。
三项惩罚中。
最为难受的一项。
自然要数定量排了。
自从林茉那日给楚枫立了规矩后。
整整一年。
她一直严格束着楚枫的。
从未允许他尽释放过一次。
每次,他排时,她不是在他得正时,突然用摇控关闭他里的控制阀。
就是将控制阀调到只能滴的状态。
她边他。
边让他前面滴着。
同时摁压他的小腹。
表面上是在“帮他”
事实,这种排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