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就这样搭上了哥哥的车,这还是第一次坐上哥哥自行车的后座!如果及川转看弟弟,一定会看见弟弟脸上傻傻的笑容,顺便评价“小飞雄笑的好傻”。及川主动等他,让影山飞雄很快地把早上那件难堪的事抛到了脑后。
影山脸上现了不自然的红,因为梦遗了。“起晚了。”他不自在地回。
风鼓两人的衣服里,见是一个坡,及川彻提醒:“要扶好了哦小飞雄。”、
直到影山飞雄着急忙慌地拿起一片面包走门,才看到了一尊臭脸的雕像。雕像的脸变得也很快,在看到影山的那一刻地挤了个笑脸。“小飞雄快迟到了!今天坐及川大人的自行车吧,想必小飞雄骑车的速度比及川大人慢得多。”
是影山的声音。及川彻不允许影山在北川第一里和他走得太近,也不允许他让别人知他们是兄弟,所以影山只能向及川彻称呼为及川前辈。可是及川彻的发球实在是太厉害了,几乎是无人能及的地步,所以影山还是打破了规定,即使现在没有人,他还是来找及川彻了。
自行车很快就过完了坡,“小飞雄不用抱得这么紧了。”及川彻说。
及川好像也不是很在乎答案,红灯变成了绿灯,及川又骑着车往学校的方向赶了。
在影山的角度看,及川的埋得很低,的重呼声让他心一颤。可随之而来的举动是他意想不到的。及川突然冲向他,双猩红,两只手扯着他的衣领,两人踉踉跄跄地撞到了一起。及川说了什么,影山听的不是很清晰,他只知自己被哥哥压了来,他甚至不懂及川彻是在朝他发绪。
隔日,及川彻消化完了自己的绪,他也意识到昨天自己太冲动了,今天勉和小飞雄示个好吧。
直到门外的岩泉前辈把及川从影山上扯开,两人的衣衫都在摩中被乱了。看到低着,神深不可测的哥哥,影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动着,他落荒而逃了。
平常两人都是分开走的,今天及川特意在门等了一会儿,可是小飞雄怎么起得这么晚?敢让及川大人等这么久!
他转想和哥哥一起回家,可是及川已经骑着自行车走了。
说起来,影山飞雄也想不到自己梦遗时想的是自己的哥哥。
影山,什么啊,明明他和及川才是兄弟,为什么要让外人来解释呢?影山有些闷闷不乐。
及川刚刚练的球又失败了,他气吁吁地弯腰,双手扶在膝盖上。偏偏是他,影山是来看他笑话的吗?及川彻最宝贵的就是他的自尊心,被后辈看到自己努力勤恳地练球,却赶不上人家三分之一的天赋。真是,好不甘心啊。
影山飞雄恋恋不舍地放手,他摩挲着指尖,回味着刚刚一瞬即逝的温度。
梦遗的对象还是你。
影山拿起包正想回家,没想到看见了及川彻和岩泉一两位前辈。岩泉一像是在训斥及川,哥哥怎么了?哥哥应该没事吧?两人门撞到了吃着饭团的影山飞雄,及川的睛别扭地移向一旁,岩泉一随后走来,摸着抱着歉意地说:“抱歉啊飞雄,及川就是犯病了,你别和他见怪。”
坡的惯让影山飞雄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抱在及川的腰间。好幸福,影山心想。他着迷地闻着哥哥衣服上的味,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洗衣,为什么及川彻上的闻得更香呢?手心传来及川彻腹的温度,影山飞雄受着及川校服底的的好材,要是每条路都是坡路就好了。
他比以前练得更加努力,及川彻不是天才。这他心知肚明。
“小飞雄怎么起的这么晚?”在等红绿灯的间隙里,及川彻问。
在排球馆关门的前一秒,他还在一个人练排球。不过这一天很特殊,及川没想到后传来了一声音,“及川前辈,可以教我发球吗?”
俗话说,梦是一个人的潜意识。影山看着前方发着呆,那他的潜意识竟然是及川彻吗?
心脏怎么会动得这么快?影山摸着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心脏有什么问题?他拿饭团,一一地吃着,想把烈的心给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