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又笑了,她实在生得极,似湖中的莲,江怀黎移不开目光:“妹妹果然是个会说话的,看来外传妹妹的话是太难听了些。”
若是只有貌和淫乱,她就必须把自己为数不多拥有的东西发挥到极致。
“嫔妾福薄,若是将来有福气遇喜,能有位公主便好,也和娘娘的胧月伴。”
皇帝只会抱着她,连亲吻都懒得施舍,安陵容也是,玩她时,半不肯碰她。她到底渴望这样的,渴望变回孩,回到母亲的边。
江怀黎在这个瞬间涌起一烈的冲动,她想要站起来褪尽上的衣,叫敬妃把她浑上都看个明白。看看那对已经被玩得尽是红痕的乳,乳尖是如何胀,看看自己的间如何泥泞,里都着些什么,是谁迫她放去,迫她行走坐卧都带着。再那她送的步摇,当着她的面舐净,再里,把来的淫都尽地洒在她上。
半晌,她听见敬妃的悠悠叹息。敬妃唤来了人,将胧月公主先抱了去。
敬妃很吃她这楚楚可怜的一套,忍不住开安她:“妹妹不要妄自菲薄,妹妹生得如此貌,来日定是前途无量的。”
敬妃取了个拨浪鼓,摇着逗胧月玩:“我年长些,也用不了许多的东西,妹妹若是喜,我这儿还有一对早年间得的莲生贵步摇,就赠给妹妹,望妹妹也能早日有孕,给皇上添个阿哥。”
她说得对,江怀黎缓缓回神,官女算什么,只是这中连蚂蚁都不如的小玩意儿罢了,谁只要有心就可以碾死。她必得有本事,让皇上封她答应,常在,贵人,为嫔为妃,那时才能拥有更多。
或是――
“嫔妾就借娘娘这句话了。”江怀黎哀婉地偏过去,并未收敛中潋滟泪光,天碧衬得她愈发动人明艳,“嫔妾能得皇上青睐,终究也不过是以侍人,掌上玩罢了,她们说的在养心殿中之事……并不假。”
更多。
“娘娘,嫔妾告辞。”
她不舍地看了敬妃一,松了手,盈盈起,腰肢柔,好像不堪一折,想必那样表现来的凄楚也刺痛了敬妃的心。江怀黎没有回,她必须让这样的柔弱人印象刻在敬妃心里,最好深一,再深一。
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那样温,白皙,带着那样一记忆尽属于她母亲的味。敬妃的声音和煦温:“自然不会。”
若能一直有借咸福――
“嫔妾低微,是汉军旗,再追溯起来,又是罪臣之女。”她垂帘,故意可怜模样,这素来是她所擅长的,“旁人说几句本也是应该的,他们想必是说嫔妾狐媚,在养心殿勾引皇上吧。”
江怀黎还在神,外庭院里传来动静,皇上边的小厦疾步走,恭敬跪地行礼:“才请敬妃娘娘金安,江小主安。江小主,皇上谕,通传您去养心殿伺候午膳,快准备着吧。”
“原来娘娘心中并未轻贱嫔妾么?”
她徐徐伸一只手去,这手不似嫔妃们细柔,也还未留葱尖似的指甲,悬留在小案上方。
江怀黎默然。
“妹妹自有不得已,这中人人皆有不得已。既然皇上喜,旁人说什么也不紧要。妹妹是自己有这上的心气,大家都不敢轻贱了你。”
江怀黎晃了晃脑袋,把有的没的想法从脑海里驱赶走,敬妃却注意到了她的发饰,抿嘴一笑:“江妹妹有心了,这步摇是咸福的东西呢。”
明白了这一切之后,她还会如此温柔地眨着睛说“自然不会”么?
她着实费了番力气才说这样的话,虽是低贱惯了,也并不在意他人光,但与敬妃这样的人对坐着承认自己不过是个玩,终究还是羞耻。江怀黎不敢与她对视,唯恐看见错愕或是鄙夷的神。
江怀黎心中一凛,仓促笑了笑,那东西上兴许还挂着她未的淫,这么想着倒是又有湿意,珠也随之在里动起来。她勉力咬住唇忍耐:“娘娘赏赐,嫔妾很喜。”
这个孩,和胧月一玩耍,该有多好。
她更想的是上前亲吻她,亲吻她柔的嘴唇,仔细地亲吻她面容上微不可见的细纹,尖描摹这些轮廓。她想要这个母亲,想要依偎在她的怀抱里,永远地占有这样燥的温和馨香。那儿初见的亲切已经快速化成了这样扭曲的东西,许久没有人拥抱她了。
敬妃,手上握了握江怀黎的手:“妹妹快去吧,到底是皇上要紧,我这儿只要有空便可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