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黎乖顺地用蹭她,轻轻向靠在肩膀表示依恋。安陵容生得小可人,她的个还要比安陵容略一两寸,却尽力蜷缩起,给她以位者的向庇护。
“乖。”安陵容怜地抚了抚她的鬓发,掐着巴往前拖拽了几寸,吻在她薄而殷红的嘴唇上。两人伸尖彼此描绘着,安陵容松开手向摸去,抓住了凸的玉势,握紧了狠狠捣起来。
“妹妹好生乖巧。”安陵容满足地用指尖来回刮着她粉的,屈起膝盖开她的双,准确无误地在和阴上,“喜,发给看好吗?皇上的龙无比大,想必已经把妹妹了才是。”
她捧起面前女人失神的小脸,仔细端详着她后的艳丽模样。
“皇上都用了你哪里?”她抬手用护甲缓缓划过江怀黎平坦的小腹,“只有前?”
陵容扫视这诱人景,终于舍得坐正,摘一只烧蓝工艺的漂亮护甲,轻轻着,抵在那红的阴上搓。
“瞧,新制的衣服都脏了,妹妹要怎么赔我?”她丢开两只手上的护甲,猛地掐住江怀黎的巴拉近,迫她与自己对视。安陵容的目光冷而摄人,指尖轻轻抚摸着江怀黎的巴,好像在摸一只猫。
淫已经浸透了里着的玉势,顺着隙缓缓滴落,恰好滴在榻沿上,顺着去。安陵容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依然没有放手里的护甲。
或许江怀黎会是这个突破。
江怀黎立即发糊不清的尖叫声,全数被安陵容吞吃腹。那玉势大,重重磨过,最后砸在,她搐着倒在安陵容怀里,翻着白,淫洒满了延禧的地面。
“本想玩什么都能玩得,容不得妹妹拒绝。”安陵容手上用劲,护甲尖端将阴得变了形,凸起的表面装饰用力碾压着那粒小豆。怀黎的大剧烈搐起来,见即将要站不住,安陵容才恩赐般收了手。
“我是不会亏待了妹妹的。”
江怀黎髓知味地扭腰,把玉势在安陵容的膝盖上,上起伏来回吞吐着。尽只能浅浅摩到肉,也是聊胜于无,这样的受让她全都灼起来,张呻,尖微吐。
江怀黎胡乱,淫乱的痴相,嘴里呜呜叫着,往安陵容的怀里钻:“说什么就是什么,求给我……”
“安嫔……的膝盖得妹妹的好,到最里面了……皇上的龙都被来了……”
“没有……”江怀黎被吊着得不到,难受地扭动起来哀求,“还没有去……给我……”
“妹妹这么的,以后何愁缺龙呢?”安陵容狠狠了把乳,膝盖上,将玉势到最深,压紧了不断磨蹭,“里的胞可被玩过了吗?”
粉的肚兜自然落,一对乳暴在安陵容面前。安陵容生就的是小巧致的双乳,符合京中贵女的标准,清雅有余,却魅惑不足。如今见了这么大的一双淫贱,忍不住上手握住。
“不如这样吧。”她摆宽宏大度的模样,又拉近了些两人间的距离,“以后妹妹和我一住着,名义上住在偏殿,只要皇上没有召幸你我,我们妹便同榻而眠。妹妹以后行走坐卧,里要着什么,上带着什么,都是我说了算,妹妹把自己这个人赔给我,好不好?”
你要我。她想。最好要像沈眉庄甄嬛那样我。
“娘娘呃啊……那里不行不要玩……”
“这是我给妹妹的见面礼。”安陵容结束了绵长的吻,也松开了手,那玉势顺势从松的里落来,还带着许多存在里面的白。她并无心拉拢江怀黎为皇后所用,甄嬛已倒,后中皇后独大,又不喜她们生孩,她也应该为自己谋取一条路。或许——
“我正与妹妹算账,妹妹倒先向我要起东西来了。”安陵容打趣,好像真与妹闲话家常般,一只手掐着她的巴,另一只手闲闲着,只是不碰乳,不再对这淫的肉施加任何刺激。
“那本倒是碰不得后了。”安陵容着护甲上扬,挑开了她肚兜的带,另一只手摸索着握住江怀黎白的小臂,用力拉拽,轻松把虚无力的怀黎拉到榻上,大半个都压在自己上。
江怀黎被她狠得说不话,一味只会摇。夹着玉势不断,安陵容见她这幅痴傻模样明白是她要丢了,又抬了膝盖便收了回来,膝盖的玫红装已被淫打湿了大块。
“臣妾是初次承……故而只有花受了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