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没有鸿雁gao飞。
江怀黎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如果一切都成了,她再也不用在gong里zuo苦役,rugong起便jian持每日晨起用厚重的布条裹住xiongkou,不让外人见到自己xiong前日渐丰盈的naizi,有时裹得太紧,呼xi时xiong腔剧痛无比。
江怀黎被抄过家。她父亲本是一个京郊的七品小官,遭年羹尧的连坐xia了狱,虽未被斩首,但最终贬为庶人遭到监禁。幸而她赶上了选gong女,才能勉qiang混kou饭吃,因是罪臣之女屡受折磨。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累得形销骨立,也赚不来几两碎银。她的妹妹正在gong外发着gao烧,她不能再耽搁,也不敢再耽搁,她必须孤注一掷。
江怀黎跪在shui桶边,对着澄澈的shui面仔细端详自己的面容。洗净了平日的灰尘污垢,louchu来的pi肤nen若凝脂,她仔细偏tou照了照,确定自己的脸颊上没有任何一块多余的脏东西。这样就好,她想,伸手将xiong前的布条扯得松松垮垮,才重新穿上里衣和外衫。
“你好了没有?”小厦zi不耐烦地在外cui促,“皇上ma上就要经过了,误了时间,咱们说好什么可不能反悔。”
“来了,厦公公。”她嫣然一笑,从地上站起来,gan受到布条随着自己的动作已经开始hua落。江怀黎跨过门槛,从里屋走chu来,轻摆腰肢,tunbu曲线未经包裹,套着略小的cu使gong女外衣,已经若隐若现。她斜倚门框,学着从前见过的烟柳巷里的女zizuo派,对小厦zi盈盈一拜。
“今日若是成事,nu婢一定报答公公。”
小厦zi的目光hua落到江怀黎tunbu的丰满弧度上,轻轻咽了咽koushui,故作镇定地扶了她一把:“举手之劳而已,你若成事,我们再相约。”
江怀黎没有多言,只是柔柔起shen,抬yan时轻飘飘的,yan尾微向上挑:“nu婢不敢,这一生富贵都仰仗公公了,请公公带路。”
小厦zi看起来很是受用,他们从小dao穿梭,行至养心殿附近,远远见着了皇帝的明黄仪仗。小厦zi抓住江怀黎的手腕,用力攥了攥,江怀黎的pi肤很光hua,惹得他又是一阵遐想。
江怀黎抬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背上,长期zuocu活让她的手指并不如养尊chu1优的小jie那般柔ruan细腻。她再次微微笑了,张kou似要说些什么,皇帝的仪仗却已经到了近前。江怀黎从容跪xia,重重叩首,满意地gan觉到随着这番动作,xiong前缠绕的布条已经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nu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仪仗停在了近前,江怀黎伏在地上,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tiao声。小厦zi已经偷偷溜走了,定然是为着撇开gan1系。她想起那些沸沸扬扬的传闻,莞嫔生xia公主后chugong修行,皇上最近龙颜不悦,已是人尽皆知。她并不是撞到刀kou上,恰恰相反,这对她而言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江怀黎赌gong中妃嫔尽缺少自己拥有的。
她可以是一个皇帝私人拥有的ji女,随意蹂躏,随意发xie,gao兴了就cao2,不gao兴也cao2。拥有mei貌,毫无理由的柔顺服从,又有恰到好chu1的聪明和令人无法拒绝的肉ti。
江怀黎有意颤了颤肩膀,gan觉xiong前无所束缚的两大团正自然xia垂,乳尖隔着衣衫蹭在石板路上。她终于等来了皇帝的宣判,玄凌gaogao在上的声音传来,确实带着些郁郁寡huan的意味:“起来吧。”
她缓缓起shen,两只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