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难过吗?”
你应该有所有人中完的人生的。
拽着他领的手渐渐脱力落,刚刚的嘶喊让我的咙哑艰涩,我崩溃地哭着,双手合十抵在他前,一遍一遍地朝他弯腰祈祷,卑微地乞求他就此收手。
“……我求求你,不要和我沉去了。”
他抱着我的一同半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嗓音极尽温柔,和他之前给我讲戏时一样条理清晰,认真严谨。
“你会觉得我拖累了你吗?”
我想回答“没有”,但哭得说不话来,连摇都不到。
好在他知我想表达的意思,轻拍我的后背,自顾自地接着话:“同样,我也不会觉得你拖累了我,你并没有影响我……如果非要说有影响的话,那就是你让我到了幸福。”
我了鼻,带着哭腔:“就算没有我,上别人你也会幸福的。”
“你永远不可替代。如果是别人,我不会像现在一样幸福。你的幸福是独一无二的。”
他想亲我,被我扭着躲开:“脱妆了,当心糊你一嘴。”
他笑起来,可的小虎牙,退而求其次用脸蹭我的发。
“相信我好吗?你拥有我全的。”
我当然相信他,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他的存在就是我幸福的来源,我比任何人都需要他。
他把我拉回化妆室,他早打好了一切,化妆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这时候倒是反应过来,助理说的临时有急事也是他的意思,想带我提前离开,谁知我在后台听他的获奖言听了半天。
把我安置在座椅上,他从医药箱翻一叠创可贴,单膝跪在我面前,将我穿着跟鞋的脚托起。
后脚跟果然是有些磨破了,好在没有很疼。他给那贴上创可贴,又变戏法似的从旁边鞋盒中翻一双运动鞋给我换上。
我看着自己漂亮的礼裙一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运动鞋,发自心地皱起眉:“好丑。”
他佯怒地了一我的脚踝:“私奔呢,你要是不满意,我只能背着你跑去了?”
那场面还是有太超过了,我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把他也逗笑,伸手了我的脸颊,果不其然沾了一手粉。
“去去去!”我赶紧把他的手拨开,捞起桌上的粉饼对着镜拍拍打打补妆。
他就站在我的后看着我,镜把我们两个人都框在其中,我刚好能看到他的神,那么专注,那么认真,好像只有一个词能描述他的神――“惜”。
补妆的动作慢来,涂好红,我抿抿嘴,端详欣赏自己的妆容,回过牵起嘴角问他:“我现在好看吗?”
“很。”
我不去问他为何泪光,因为他将我残缺的心脏填得满满当当。
和他手拉着手走到最后一门,我们不约而同停脚步。
“你没有退路了。”
他将我垂落的发丝勾在耳后:“既然我你,我一定要坦坦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