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相宜快要受不住了,掐着李永贺的胳膊尖叫求饶。可李永贺赤红着,无师自通地听了岑相宜真正的想法,就这么掐着岑相宜的腰肢,地更狠了。
就是这样吗?还是说公嫌弃妾?”
李永贺其实并没打算这样跟岑相宜圆房,他本想着等安远侯放弃寻找岑相宜后,就跟她成亲,可是现在一切都乱了套。
岑相宜一次被人晕,到最后甚至还了来,半醒半睡中察觉到李永贺给她洗了,她这才放心地睡着。
岑相宜自然是跟系统确认过的,这位深男从小克己复礼,连图都没看过。
衣衫褪去,岑相宜坐在李永贺腰腹上,指尖描绘着李永贺的肌肉轮廓。凭心而论,岑相宜更喜李永贺这样健壮些的男。
“我怎么会嫌弃你!”
岑相宜的刚刚过,本就,在李永贺的,几乎是没几刻钟就要一次,但上的男人得了趣味,也找到了技巧,得岑相宜媚叫连连。
这次,岑相宜被压在了,双被掰开,和被阳捣,粘腻不堪。
岑相宜没有责怪李永贺,反而发动人的呻,鼓励着李永贺的暴。
糙的手掌很快就在雪白的肌肤上留掐痕,李永贺已经快要失控,在这样极致的快中保持理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岑相宜很满意,将李永贺还在扣床单的手拽到自己腰间。
“虽说少了一半报酬,但是睡了俩男也算可以,走吧。”
摩间,李永贺觉湿答答的,阳在他的声中又胀大了一圈,他的床单也被他抠几个孔。
李永贺的阳早就起,被岑相宜夹在心,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缓慢地摩。
不过他一定会负责的,他可不是安远侯那种人。
于是,岑相宜要李永贺证明自己,顺理成章地把李永贺拉到了床上。
两人的呼都不约而同地更加急促,好几次岑相宜都以为自己要缺氧晕过去了,可的快让她回归了现实,终于快堆叠到极致,岑相宜颤抖着尖叫声,紧缩着迎来了李永贺的。
只是世事并不能如人所愿,在李永贺第二天去上朝后,岑相宜就无痛脱离这方世界了。
岑相宜奖赏似的低了李永贺的唇,勾他的尖与自己缠绕。
一时间,岑相宜地倒在李永贺上,完的阳几乎是瞬间又起来。
李永贺发一声吼叫,颈间和额青筋暴起,但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将所有主动权交给岑相宜。
在不断起伏中有些酸,深的意都被长的阳重创,黏的在两人交合的位得越发快。
一吻作罢,岑相宜也气吁吁起来,也泛起不自在的意,她没有再刻意折磨李永贺,在他的惊讶神中,掰开淋淋的花,握着他的阳,坐去吞没了它。
李永贺却完全睡不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姑娘,岑相宜脸颊上的红还未散去,嘴唇微,脖颈满是红痕,更不用说被白皙如雪的。
李永贺全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何曾受过这种引诱,但他仍旧没有轻举妄动,任由岑相宜在他上煽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