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着那正在吐的,又看了看自己涨痛的,突然反应了过来:“月、月牙儿!”
可紧接着,你又想起无那句“这种事只和心悦之人”,不禁又有些心。你挪到他边,大着胆用肉蹭了蹭小,小声:“那月牙儿,放去这种事,是不是也是和心上人才能的呀?”
无“嗯”了一声,你睛瞬间亮了。你抱住他,笨拙地想把自己那那个湿漉漉的小。
“我、我愿意的……”你期期艾艾,“月牙儿,我不太会……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呀?”
他自然不会拒绝你,或者说,他从来都学不会要拒绝你。无张开,小乖乖地敞在你面前。那已经湿了,他握着你的,将在轻拍两,在耻上沾染了些许淫汁。而后他抬起腰,就着那淫的将吃了去。
无里又湿又,肉甫一去便被的肉绞紧,小盘一样吞咬着你的,得你鼻都酸了。你从未受过如此灭的快,只觉得浑上什么都不剩了,唯有埋在无里的那一截血肉是真的。你着他的大,本能地想要不顾一切地得更深,却被紧致的肉缠得发麻,再往里不一,只能不上不地卡着,泪吧嗒吧嗒地掉,搂着他的脖噎。
“月牙儿,”你搭搭地抹泪,边儿却还在较劲,“我好难受…它,它不去……”
你难受,无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亦是第一次行此事,也青涩得很。忽得了这么个大东西,饶是此前已有淫汁,无也觉得自己边儿快被撕裂了去。他了一冷汗,被撑得火辣辣地痛,却不能退,又听见你哭,只好咬着唇努力放松,搂着你轻轻哄:“不痛了不痛了……再忍一忍好不好?小很快……嗯啊……很快就松了,你摸摸阴,摸摸它……哈啊……摸湿了就松了……”
你依言去摸。无的阴并不难找,那颗豆豆已被玩得胀大,神神地坠在肉端,被两片大阴唇一左一右地挤着。你伸两指,像夹玉盘里的樱桃一样将它夹起来,手尖打着圈磨蹭,拉长又扁,玩得它可怜兮兮的。渐渐的,你到那卡着自己的慢慢放松起来,淫争先恐后地涌,顺着耻,滴滴答答沾了你一手。
你终于整了去。无的小湿紧致,烂不堪,像有一千张小嘴在着你,又像是熊熊烈火在烤着你。你每一都得极深,挤得里的淫咕叽作响。无的阴抵着你的袋,粘稠的淫混着汗打湿了你们间的耻,让它们湿漉漉地缠在一起。你抱紧了他,让他整个人贴在你前,将他一双微鼓的乳压得扁扁的,呼重重地落在他耳边。无早已息不止,你侧过,凌乱地捕捉他的唇齿,将他的呼也掠夺到你中。然后你托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扣在了床板上,更用力、更深地了他肉深的那胞。
“噫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