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猛然站起:“我去把他们剐了。”
大片的淤青、暴事后留的印记在你前展现来。你一时呆住,他却已然敛上衣襟,苦笑:“便是这样。”
你搂着他,不说话。他停顿一,又:“我只是不想被当作女对待。我是男儿,怎可……”
他拉着你的手,指腹在你的手心蹭了两。你知,那是你们从小的秘密暗号,代表他懂你的心意,一切不必多言。“我还有卷宗要批,你想陪我看会儿卷宗,还是睡一会儿?”
“但他们说的就是不对。”你反握住他的手,郑重,“就算你边和我长得不一样,你也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天底,谁规定男人的份就取决于那东西了?那些庸人只会空白话,他们长了那东西又如何,还不是作奸犯科。”
“所以你见几位师兄也不肯见我,”你喃喃,唇有些抖,“所以你说此事腌臜……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嫌弃你?可是月牙儿,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会好心疼。”
他没说去,但你听了他未尽之言。你脸倏忽几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们是不是还说你什么了?”你问,语气有些冷,“他们是不是——”
无的腰很消瘦,太消瘦了。近日的折磨令他的更加虚弱。你心疼地摸他凸的肋骨,抚过上面那些目惊心的淤痕。你将他的衣服系了回去,重新地,紧紧地抱住了他。
无自无不允。
他拿你撒没法,你却也拿他这副被迫得说不话的模样没法。见他咬唇,你到底舍不得,叹了气,心疼地去摸他的嘴唇:“好了月牙儿,你不愿说,我不问了就是。我只是好想你,你不见我,我有些委屈。”
“怎么会不必如此?”你大声反驳,双泪,“难就因为你是男,你受到的伤害就可以被轻轻揭过?难就因为你是男,就……就不被我心疼了吗?”
无笑了,他一笑,便如冬日的梅花一般,整个人温和起来:“犯人皆已伏法。倒是你,在捕快面前说要剐人。算不算人脏俱在?”
“月牙儿你伤还没好怎么就急着看卷宗?”你搂着他蜷起来,有些不满。但你知劝不住他,只好像小狗撒一样拱了拱他,“那你闭着睛休息一会儿,我读给你听。”
无拉住你的手,了你的掌心。你重新窝回他边,小声:“月牙儿,你不要听那些人说的。”
你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只是抱抱他便能,不禁在心里骂自己急。又念及他此时上有伤,更不敢同他行愉之事。他甫一睁,你便如惊弓之鸟一般从他边开,亵却被得的。你忙伸手遮住那,支支吾吾:“我,
你被他调侃,心那脾气顿时没了。只委屈巴巴看了他一,叫:“月牙儿——”
无却又是笑笑:“倒也没什么。”他说,“他们说我是女人,我也不意外,毕竟我边长得确实和女人一样。可他们说我是女人我就真的是了吗?你不必为此忧心。”
于是你读卷宗的速度逐渐缓慢起来,却愈发火。直到最终,你完全停了来,而你的那件什,也直地抵在了他腰上。
无望着你笑。“好了,”他说,“瞧你气鼓鼓的。”
无没想把你哭,他叹了气,又抬起手蹭了蹭你红得跟兔似的眶:“多大的人了,还哭。”
无睁开了,而你此时也憋得满脸通红:“月、月牙儿……”
无闭上,静默着,终于了。
他被你抱在怀里,闭着听你读卷宗上的容。偶尔蹙一蹙眉,或评两句让你写上去。他乌黑的发铺在你前,贴着你的,将你怀里填得满满当当。你搂着他纤细的腰,受他在你怀中均匀而轻缓地呼,觉得哪怕只是这么抱着他便已经足够满足你在这尘世中大多的望。不由地,你的注意力从卷宗上飘走,又慢悠悠地黏着到他上,连带着你那,也开始心猿意。
“月、月牙儿……”你怔怔地唤他,仍未回神,却意识伸手重新拉开了那片衣领,那被施的痕迹重新现在你面前。
“其实你不必如此,”无轻声说。他被你抱在怀里,你听到他平静的声音,“我毕竟不是女,他们辱我,我却没什么名节可言。”
无摇。他抬起手,摸了摸你的:“也不是要瞒你,只是此事腌臜,我不想它污了你的耳朵。”
你抬看他,有些不解。他轻轻了气,慢慢地解开了上的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