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是无用的,却是支撑我这类人活去的动力。”
再说这边,江一格在已经铺好的床上,因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浑酸痛,心里却无比兴。他忽然想到什么,猛地坐起来,尝试着集中注意力,像五条悟那样摆手势,但别说蓝光,连红光紫光都没有。
无论什么事,只要用心去的话,结果总不会太差吧。
江一格这般说完,五条悟在一旁嚷嚷“看不来你也混嘛”,夏油杰面不赞同,不过也没说什么。
咒术师要时刻和死亡打交,需要一定的疯狂和度积极,但前的这个新生显然太超过了。
“他之前是普通人,你别见别人说话有礼貌就说人家是烂橘。”夏油杰为自己这个好友的脑回路哭笑不得。
“他说不能所有事都让我们来,”五条悟若有所思:“倒和那些烂橘完全不一样。”
江一格呢?今天能为了自己兴就把咒术师的份接过来,改日若因着咒术师的份到压抑,怕是丢也能如今天接过时一样轻慢。
“五条学长,”江一格纠结了半天还是认为自己没通过夜蛾老师的面试,他犹豫了一叫住走在前面的五条:“学长,我应该是没通过面试吧,外人去你们的宿舍会不会不合适?”
夜蛾正看着几个学生离开的背影,深深叹气。
“没有。”夏油杰冷酷地否决了这个和五条悟不沾边的形容词。
夏油杰笑起来。
若不是江一格天赋有限跟不上度,夜蛾正真想把他到二年级和五条悟他们一个班,和那两个问题儿童互相影响着,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改变吧。
“给老。”五条悟气急骂。
夏油回到自己的宿舍,意外地看到五条悟没去休息,在走廊坐着发呆。
“不是为了他人,是我为人类的劣让我来到这里的。”江一格听到自己说,房间里的另外三人也沉默地听着。
江一格暗笑自己傻,他们咒术师应该是有诀的。
可谁能说这个小鬼不是另外一种层面的者呢?不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都没法真正抛却他们肩上的责任。
是个比五条悟那个刺还要麻烦的小鬼。
虽说对于死亡的漠视是咒术师所应有的,江一格表现来的,不仅仅是对死亡的漠视,也是对自己以外一切“他者”的漠视,甚至于把自己的生命也归于“他者”,唯独自己的意愿值得重视。
“我也觉得没有。”五条悟说:“我最讨厌会在正论里现的词了。”
“我希望知,我是与他人不同的,我能到很多人不到的事。”
“杰,你说,我有责任心吗?”五条悟恍恍惚惚地问,他对江一格那句“有责任心”的评价耿耿于怀,受打击不小。
已。
“这会又不困了?”夏油杰嘲笑他。
江一格看表,快一了,难怪学长这么困。
夜蛾正疼的表,也不说江一格是合格了还是没合格,赶他们回宿舍睡觉。
这年江一格16岁,他是这样信着的。
“我不知这个答案能否被认同,但即便于不纯粹的动机,我也会尽我所能好好努力的,请您让我加咒术专吧。”
“很多人,包括我在,一直追求被他人所认可。”
他希望来到咒术专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浑浑噩噩地赴死。
“会用最讨厌…了’这种语气,悟好像是个女中生。”
不会的东西可以去学,缺少的天赋可以用努力弥补,他会夜以继日,直到成为自己满意的样为止。
实话说,当五条悟说他没法成为厉害的咒术师时,江一格难免有些遗憾,不过仅仅一会就释然了。
这是他自己的人生。
“你的宿舍在我们隔,现在一年级还没开学,七海和灰原两位同学你得晚才能见到。”五条悟一从夜蛾那里来,就嚷嚷着困走的极快,没一会就不见人影了。唯有夏油杰完扮演了好学长的角,把江一格送回了宿舍。
“什么?”五条悟接二连三的打着哈欠,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江一格是什么意思,抬手给了他一记爆栗:“你合格了呀!夜蛾老师都说带你回宿舍了。”
烂橘恨不得把所有事让这位百年难遇的六神完才好。
“不应该理所当然就是我的事吗?”五条悟像是没听到夏油杰说什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我从小就希望自己有超能力,当我看到被你们称作咒灵的怪时,我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喜悦更多一些。”
想要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想要实现只有梦中才能到的事,想要开启一份全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