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掰开搂着他腰的手,在被里翻了个,和男人面对面。
男人睡着了很放松,嘴里甚至微微上扬,搂着他的双臂很有力,他摸索着男人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从他咙里发轻颤的呻,有啧啧声,赵锦辛用指甲扣着桌面,电脑差打翻在地,他像只雪白大青蛙,趴在哪儿仰起,承受后面的人用侵犯他。
“……”
窗帘紧闭,室昏暗,他跟邵群两个人躺在被里,同样浑赤,但是他觉哪里不太对劲。
面前的男人更像他哥二十多岁的样,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发现,房间摆设位置不对,他们房间里有面等镜,镜斜靠窗,邵群喜在窗前他,一侧将彼此的态收底,这是他俩之间的小趣,但是这个房间里的镜明显是背着窗的,没有那么大。
“宝宝,是哪里不舒服么?”邵群走到他后看着他的,两人在镜里对视着,赵锦辛了唇角,思考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紧紧抱着他,双唇压在脖上,赵锦辛不觉得自己会失忆,刚刚两个人在书房得火,怎么这会儿已经在房间了?
“嗯?宝宝这是怎么了?”邵群轻笑,怎么好端端睡到半夜他家宝贝踹他一脚不说,现在赤站在镜前揽镜自照。
窗外阳光烈,窗楞上一明晃晃的光,微风摇曳,地板切成细小的碎片,影摇晃,赵锦辛撅着屁,影投在地面上,与那碎影重合。
就在他得想要喊叫时,意识莫名掉虚空,前一黑,晕一阵后又恢复原样。
“乖乖,怎么不睡?”
“没有,我很好。”赵锦辛言又止,仔细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我哥,邵群?”
上的舒服觉不见了,后的男人不再他,他回,正对上一张及其熟悉的睡颜。
邵群走过去用唇碰了碰他额,温度正常,没有发烧啊?
“宝宝,你噩梦了?我是哥哥。”邵群笑着说,依旧想来抱他,赵锦辛两步窜床,远离想要过来拥抱他的男人。
他承认晚上得有过,不至于大半夜醒了要闹脾气呀?
“怎么了宝宝?”邵群刚睡醒,声音磁慵懒,想过来抱他。
声音很像,长得也很像,但是赵锦辛心里清楚,这人不是他认识的邵群,他是谁?为什么会在他和邵群的床……
他将牌看了又看,发现背面写有他的生辰,最重要的是这张脸,比他原本的柔弱几分,睛比他的大一些,七八分长相,唯有睛微微不同,他原本的桃花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可。
“你是谁?”他警惕地瞪他,全紧绷,不让对方靠近自己。
声音也好听,是他熟悉的那个人,又不是,赵锦辛眯起睛,一脚将那人踹床,将要掉去之际,邵群勾着床沿翻过坐在了床边,他拧开灯,房间亮起,一切看清。
“你是邵群没错了,我是赵锦辛?”
他将目光定格在镜前,目惊恐,他背上光洁如初,原本的疤不见了,前诡异的多一片火红刺青,脖上一条明晃晃的银白链,红玉牌闪动微弱红光。
他在刚才居然意识相信了对方的话,邵群笑起来是这个样的,二十多岁的邵群年轻俊,微笑时喜勾着嘴角,薄唇显得冷淡,但神温柔专注。
“我能不能问你一些问题?”
这是他又不是他……
一秒他脑袋空白,这不是他的床,也不是他的房间,床单的颜,床的布置,又都是他们喜的风格。
“宝宝,是不是噩梦了?”
邵群低,将那儿扒开,一埋去,动了动唇,上他死了的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