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闯,彼时唐俪辞浸在浴桶中昏昏睡,未听到门外人忧心忡忡的询问:
“小师弟?你洗好了吗?我可以去了吗?”
洗澡打去都快过去半个时辰,门却渐渐没了声音,他几次询问都不见回应,恐是了什么事,便急匆匆闯了来。
汽氤氲的唐俪辞得似一尊玉像,在巨大的动静中回过神来,恍惚迷离的视线缓缓落上来人,是那个住在他隔的师兄。
他在傅主梅呆呆的注视站起来,随手拿起巾,赤着走至傅主梅前,饱满的珠滴答着缓缓向那勾人的隐秘,他用妖魅般动人的嗓音,迷得人完全失去神智。
“阿梅师兄,帮我。”
傅主梅此刻是他最忠心的仆,对他所有的命令言听计从,他一拭着唐俪辞妙绝的躯,从纤细修长的颈,缓缓向粉翘的柔,细碎的呻在傅主梅的动作中渐渐紊乱,直到那双听话的手在花停了动作。
唐俪辞倾贴上傅主梅的手,声促他继续:
“里面也要净……”
这样主动的邀请诱得傅主梅丢了心神,深埋心底的望此刻得以倾泻,一把将唐俪辞抱至床榻坐在自己上,手里的巾缓缓贴上那湿黏腻的花用力拭。
“小师弟……怎么越越湿?”
花心的意伴着巨大的空虚涌了上来,隔靴搔般的抚本满足不了唐俪辞,他就着傅主梅的手模仿着的动作,溢求不满的:
“不行……师兄……不够……”
傅主梅间的早已着立起,可残存的理智警告他不能监守自盗,他是来保护小师弟的,怎能与那夜淫贼一样的事。
可唐俪辞顾不得这些,他只像往常在方舟床上那般,循着本能想让自己舒服。他摸索着握上傅主梅的望,一边套一边蹭着傅主梅烧红了的脸颊,男人龌龊难藏的心事:
“阿梅师兄……你一直都想我吧?”
“你看我的神……我认得……”
这纯熟的床上功夫让傅主梅在舒和快中到失落,在他中白玉无瑕圣洁天真的小师弟,原来早被人调教成了淫娃浪货。
灭的中夹杂着愤怒失望和悲伤,他急地褪衣,抱着唐俪辞骑在上,用那的鞭打着唐俪辞丰盈饱满的尖。
“小师弟……你教教我?别的男人都是怎么你的?”
烂红的花被成一汪,唐俪辞扶着那的,浪叫着一坐了去,层层叠叠的花心夹着,巨大的快让傅主梅闷哼声,着唐俪辞不堪一握的蛇腰一吃到底。
“啊……来了……师兄……”
“然后呢……小师弟……接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