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附,大掌温柔抚摸这姜月的小脑袋,语气愧疚又认真:“这次是皇叔不好,害你喝药,之后我会叫他们找些男人避的药来,就不会再累你喝药了。”
“所以,从那时候我就觉得皇叔是个好人,后来……后来我就一直偷偷关注皇叔,就不自觉地心动了……”袒自己的心意让姜月多少有些羞涩,她将羞红的脸埋在皇叔的臂弯中,“虽然知这样不对,但是还是忍不住喜上了皇叔,这些年都只有皇叔对我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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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日起来都已经过了午时,她赖在床上脑中不断回忆着昨日的场景,心中满是甜蜜。转而想到这事迟早瞒不了张嬷嬷,一番苦思该如何与她坦白,最终叹了气,默默起床洗漱去了。
他受到她小脸的温度,将人拉了来,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皇叔也喜阿月。以后我再不会让你陷那种绝望的境地了,阿月,我保证。”
温存良久,二人收拾完衣后,姜凌将姜月送到殿门前,忽然想起些什么,说:“阿月,到时我叫人送碗汤药给你。”
当时他一瞬间便想起了那些被冻死的士兵,心中不忍,便停来询问她为何哭泣,问清缘由后给了她银,又将自己的披风赠予她,看她没什么大碍便也没时间停留,便急着去找皇兄了。
至于他们的相遇,是那天他和皇兄商讨清扫过后的官员调动事宜,他急匆匆走在上,忽然听到有人在哭,一个小小的女穿着破旧的单衣,趴在雪地上不断呜咽。
回到扶风殿后,姜月在阿萍的伺候喝完了药,随意梳洗一番便累得直接睡着了。
“嬷嬷……”姜月把心一横,反正也要说,便不不顾地将她与皇叔从七年前的初遇到现在一一说完,当然对于她二人之间的床事都隐去了,只说那日皇叔醉酒她照顾了他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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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看着前人郑重的样,努力,然后用力抱住皇叔,“阿月一定也会对皇叔很好的!”
张嬷嬷听完,沉默良久,脸惨败,一瞬间仿佛老了许多,“原是如此,老早该想到的……”,她心中满是无奈与对自家公主的心疼,“只是公主可曾想过此事的后果?成亲王权势滔天,又得圣上信,哪怕事败也是不怕的,只是公主您在这深无依无靠,老担心事后您该如何自啊”
接来一整天,姜月都围着张嬷嬷转来转去,时不时皱着眉,又时不时叹气。
“好……”姜月将脸埋在男人怀里,发闷闷的声音,乖巧地与皇叔别。
张嬷嬷张了张,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用力将姜月搂了怀里。
“乖,阿月早些回去。旁的事都不需要担心,皇叔会保护好你的,这些事都不会影响到你,过几日皇叔带你去府上玩好吗?”姜凌心中也满是不舍,只能将人搂怀里,轻声哄着。
冰天雪地的初遇,阴差阳错的酒盏,绚烂烟花的生辰,让他们一步步走到彼此边。
“嬷嬷,我信他。”姜月轻轻抱住张嬷嬷单薄的,轻声却又定地说。
姜月听罢,红着脸,依依不舍地拉着姜凌的衣袖不肯走。
看着姜月那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张嬷嬷终于忍不住叹了气:“公主啊,您到底想和老说些什么?”
堂的龌龊死在边境,也是那一次朝堂上开始了一场大清扫,行刑台上斩了一批又一批人,血污厚得叫人洗了三天都没洗净,但是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再也没有机会看到这些贪官的场了。
姜凌从记忆中,叹息着抱紧姜月,好歹,他救到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