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小乙趁着鸣人还没离开,赶紧“嗬嗬”地继续说,“鸣人,杀了我吧,杀了我我就会好起来的”。
“我怎么能杀了你呢?我会帮你报仇的,我也会想办法治好你的”,鸣人悲伤地说。
鸣人转看向卡卡西老师,期冀地问:“纲手大人的话,一定有办法的吧?”
卡卡西摇了摇:“真的质很特殊,再生细胞和查克拉医疗材对她都没有作用,纲手大人已经尝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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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大分人会在某种可能被称为,可能被称为毒瘾的,大脑无法承受的长时间过量的来自的刺激而崩溃,小乙的意志虽然不定,但是她却始终很冷静。
她冷静地观察着自己在望中沉迷的模样,她冷静地受着每一寸叫嚣着的渴望。她想着自己对鼬的沉迷和渴望,‘所以也是有的吗?’,小乙不知真正的是什么样的,但她确确实实地受到了那种对另一个人的完全的渴望。
沉默安静漆黑的漫长的时间,反而让小乙难得的平静地知自我的心境中。
她不知自己存在的意义,也不知将要去往何方,如果就这样消失心里也有很多不甘。不,并不只是不甘,而是想到这个世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时,心里就像被淹没一样窒息。她明白了博士曾经说过的话,当自己上被缠绕上名为因果的丝线后,就再也难以脱了。
她回忆着她见过的许许多多的人,好像大家都不快乐。他们偏执地走在自己认为正确的路上,但什么是真正正确的呢?小乙也不知,家人是重要的,村是重要的,自己是重要的,和平是重要的,复仇也是重要的,历史是需要被铭记的,可未来也是需要希望的。
小乙想起了阿飞,上周目几乎每一次他来神威空间中的时候,都会对她和胜利说,无限月读的世界有多好,语气信誓旦旦,表狂而虔诚,但是小乙却看见了他面的犹疑和懦弱,他在害怕什么?
小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造人,但就算是这样,她也知,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确定的,就只有当,只有自己能真真切切地握住的东西,只有自己能脚踏实地去创造的东西,忍者所说的幻境,大概就和博士的实验室里泡着的脑是一个东西吧。
小乙不知那些人类为什么会心甘愿地把脑交给博士实验,小乙时常看见有人痛苦地绝望地找到博士,然后恩德地躺,被取脑,被投粉碎机,甚至在幻觉中的笑容都只是在幻觉中而已。
想来那份痛苦肯定很沉重吧,沉重到一个人愿意放弃一切。
小乙曾经也在模拟的世界中待过很长一段时间,那你不会让她到痛苦,却也不会让她到快乐。就像追求光明就一定会制造黑暗,那没有痛苦也就受不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