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推开门的时候,只觉屋的黑暗有奇怪,仿佛自成一,完全不受门廊外的灯光的侵蚀。可他踏其中的动作仍然毫不犹豫,黑暗的环境,他也是很习惯的。用脚跟轻踢关门,左手开酒瓶木,右手从腰间拿一柄小巧的直筒呼,横着咬在嘴间,酒瓶倾泻而的不是酒,而是绸布似的雾气,飘忽着垂落到地面,弥漫开来。这种特制的药剂会使人短时间麻痹眩晕,但几小时后就会只剩真正的雾。呼中的解药量不多,也就几十分钟,但也足够了。
沿着任务资料中提供的主卧位置走去,奈布弯腰将酒瓶放到地面,摘了因过分柔而摩力不够的手套,反手定地握住腰间的刀柄。等弯刀堪称温柔地离鞘时,奈布已经无声地靠近了卧室中央巨大的床榻。
如果他的目标真的是人类的话,应该是躲不过这次暗杀了。所以当受到刀尖几乎没有的阻力,和手掌带着凉意的肤时,奈布怔愣住了,他没能完全躲开暴起的黑影,呼被拍飞,落在背后的黑暗里,而他本人却被拽着往前,往那张床上倒去。
“幸亏目标没睡在床中间...”奈布看着床边的黑影,确认了呼声,一刀刺后,脑海里突然现了这么一句叹。照以往的程,他已经可以离开了,后续的收尾组织会派其他人来。但现在有微妙的违和在奈布脑海中动,如同黑暗中的刀光,危险却察觉不到来源,于是他刀,停顿两秒,又刺了去。
量被人类忌惮,又垂涎,所以他们总是在试探,用纯粹的武力行不通,就换成撒着蜜糖的陷阱,找不到怪的弱,就试图给他制造一个弱。所有手段都没能成功。漫长的时间过去了,人类的记忆因为寿命而磨损,新一轮的试探又开始了。
他没能刺去,床上的影哼笑了一声,刀尖停滞在半空。不是半空,是某种粘腻而有弹的质,抵住了迅猛的刀尖,甚至蔓延上来,产生了微弱的拖拽。奈布的反应也很迅速,刀刃变向横扫,神秘的阻力顿时一轻,转为正握再回去,另一只手也袭向目标的咽。
“咳......”短暂的挣扎后,奈布被住脑袋,反缚双臂,平趴在了这张巨大的床上。目标被掐住咽后也可以非人般的无视要害跟他搏斗,他却还要分心闭气,免得被室弥散的药剂影响。背后传来刀刃被弹动的声响,奈布咬紧了牙关,任务失手无异于既定死亡,他只希望对方手可以准一些。
“...真可。”刀刃最终落在了奈布的腰带上,像是能在黑暗中视一样,准地挑开了所有衣,然后暴在空气中的肤才受到了迟来的凉意。手掌也从挪到了后颈,收紧的力度镇压了人类可怜的反抗,杰克凝视着他,直到奈布的神开始恍惚,紧绷的也开始无力,才缓缓俯去,品尝他仍然炙的脉搏。
可就算他们为他送来一个很合他味的小先生,也不会有用的。杰克这么想着,黑雾膨胀又消散的瞬间后,他回到了在人间暂住的居所,门外,奈布正朝这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