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你,却三番五次戏我的,和孩没有关系,只是它关系到你的平安,我也不能拿你的赌气。”
“我不信!李御丛你知你在祠堂说的话有多过分吗!”叶飞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喜你了!快!”
“你还说我藏不住事,每次你说谎时都哭来了。”李御丛拭叶飞文的角。
“走开!你去成你的亲我死活什么!”叶飞文怒,“你给我去扫倚梅园!”
晚些时候何御医过来号脉,并且告诉叶飞文当初喝改变质的药被胎儿收一起排外,现在只要喝一些补血补气的药就行,本孩就活不到足月,能帮到叶飞文也是缘分一场。
“和别的天乾……还会影响到我吗?”
“之前老臣的法是药巩固天乾质,或者依靠标记方天乾的信香达到天乾和地坤质的平衡,如今以前的药被排,不再有怀孕的可能,圣上在和将军的房事上不必过多担忧。”
这话说的叶飞文面红耳赤,何御医继续,“但房事方面还是得节制,毕竟将军的天乾信香比圣上势一些,如果有不适可以适当刺激……”
“停停停,你也给朕去扫倚梅园!”
月朗星稀,翡翠和桂枝桂叶还在打理腊梅的枝丫,李御丛将枯枝扫在一起,没一会老御医也拿着扫帚颤颤巍巍的加众人。
“何御医你怎么来倚梅园了?”李御丛扶着御医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圣上时喝药了吗?”
“李小将军。”何御医轻抚胡须,“圣上以前喝的那药是我已经过世的师兄开的,早年间师兄在外云游遇险被圣上的生母叶太妃搭救,本以为是报答救命的恩,没想到生这么多事端。”
“何御医的师兄也是于好意。”
“龙嗣的事……其实以圣上的质孩肯定活不到足月。”何御医有些纠结,“但我师兄后来新写的方确实能在不改变天乾质的况使其怀孕却也有弊端……”
“这事还望何御医不要同圣上讲。”李御丛打断他的话,“飞文在那短短几月已经受过苦,我不愿再看他那样,而且我既然决定和天乾在一起,没有嗣是必然的。”
“行。”何御医应,“为表歉意,之后将军来尚药局我为将军开几副能助闺房之乐的方。”
李御丛可算知为什么何御医被罚来清扫倚梅园了。
清晨的寝殿前翡翠带人恭恭敬敬的在门等叶飞文睡醒洗漱,刚听到屋有动静翡翠准备去伺候,李御丛不知从哪冒来说要去伺候叶飞文起床洗漱。
“好将军,你饶了我吧,我那几天只是受罚,不是不了。”
“我去帮你探探风。”
两人在门抢夺半天,最后决定一起去。叶飞文靠坐在枕上,李御丛在旁边伺候着洗漱,翡翠跪在榻边一言不发,最后端上一碗红枣龙莲粥给叶飞文嘴。
“起来吧,一醒来看到你就跪着。”
“有罪。”
“你有什么罪,我没醒你就自罚去清扫倚梅园,是想着已经领过罚我醒了就不能再罚你?”
翡翠没敢说话,只是将埋的更低。
“新任的尚书是个中庸至今未婚娶,他是我提上来的人,为人不错也很踏实,过段时间让他们把事办了,你便以公主的待遇嫁过去。”
“不去,伺候圣上二十多年……”
“翡翠,我不是想赶你走,你要是愿意还是可以伺候。”叶飞文解释,“只是这么多年你们和我受了不少苦,也该过几天清闲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