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文,对驾车的张大爷说:“年轻人好,你也别多闲事了。”
叶飞文明显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连忙,“谢谢大娘大爷好意,当初地动又是深夜休息时,我俩没带什么东西也同人走散了,有二位帮忙再好不过。”
这时李御丛才反应过来,就算叶飞文上衣服净,却也寒酸的太不像受到的人了,是自己戏太过,让老两怀疑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还好叶飞文回得滴不漏,又同李御丛缠绵了几个神,轻咳几靠在他的上,好一副离开天乾就无法活去的柔弱地坤模样。
张大娘像是放戒备,同叶飞文拉家常,没一会四人就到了村,村有小分房屋倒塌,小孩在村跑来跑去,看到生人村都围上来,绕在叶飞文边七嘴八的议论。
“他们在说什么?”叶飞文看着有个小孩盯着他,黝黑的脸逐渐变红,随后快速跑走。
“夸你好看呢,没见过白得像雪一样的人,还问张大娘他们是不是把山神带回村了。”李御丛说着莫名有些吃味,用方言将小孩们赶走。
“你又说什么呢?”
小孩们四散逃开,但还是偷偷盯着叶飞文。
“我说,你是山上的雪,会吃人,我才是山神,带着漂亮的雪夫人山看看。”
张大娘被李御丛的话逗得哈哈大笑,张大爷不懂李御丛讲的官话,只是在路边给大娘买了一糖葫芦,叶飞文看到了也扯扯李御丛的衣角,学着小贩的方言示意自己也想吃糖葫芦。
这糖葫芦只要三文一,李御丛浑上拿不一文钱,但看着叶飞文期待无比的目光,还是将背上长枪取,扣一颗宝石递给小贩换糖葫芦。
“少吃,不怕牙酸。”李御丛扛着满糖葫芦的稻草架,用衣袖给叶飞文着嘴角的糖渣。
“那么多糖葫芦,不快吃就化了。”
到了张大爷家里老两给他们特地了饭菜,甚至抓了只鸡给叶飞文炖汤,说是鸡汤能驱寒。
过几天没怎么吃东西的两人如同风卷残云,连菜汤都吃的净,李御丛去清洗碗筷,留叶飞文在屋里和张大娘聊天。
“你说实话,是不是他对你不好?”张大娘还是有些担心,这衣服对于深秋冬来此地的人来说太单薄了,“还是他拐你到凉州?”
“真没事大娘。”叶飞文看着李御丛一拐一拐的提着往伙房走,“我们休息的地方靠山崖,当时半个山都塌了,他的脚就是为了救我伤的。”
“唉,人没事就好。”
到了休息的时候,张大娘让李御丛二人去他们儿的屋里休息,看到李御丛烧给他的夫人洗漱,也算是放心。
土炕上叶飞文被一块乎乎的手帕得舒服,他也不忘给李御丛背,顺便比较了两人的肌肉,“我也没那么柔弱吧?”
“和长安的地坤比你确实结实,到了这里是真的很柔弱。”李御丛说着了自己小臂上的肌肉,“张大娘为地坤看着都比你结实。”
手帕扔到李御丛脸上,气得叶飞文转过躺着,“那你去寻个天乾吧。”
“夫人怎么闹脾气了?当初咱俩还没有分化的时候,我都想好了,不夫人是天乾地坤,我都要娶你回家,我只想娶飞文。”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