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丛站起拉扯着衙役的往远拖,“你先回去吧,他们在找你,我理就行。”
叶飞文丢木棍跟在李御丛边帮他一起拖动尸,“两个人快一些。”
衙役们找人快找疯了,还好钱嫌这几天在野外过夜比较冷先行驿站休息,不然他们本无法交待,现在连李御丛也没了影。
“儿,怎么办,叶飞文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没法交差。”
“早知听钱公公的话,把他死算了!”
“李将军那又怎么解释!真是夹在中间为难人!”
几人商量着接来的对策,玛瑙刚睡醒就莫名其妙被拉着打了一顿,正躲在翡翠的后小声啜泣,她听这些叔叔说少爷丢他们自己跑了。
“玛瑙。”另一个侍卫李遂见她小脸哭得通红,从怀里取包好的胡饼掰了一半给她,“还没有吃早饭吧?别哭了,天气冷,风一脸会冻坏的。”
玛瑙接过胡饼也不吃,找翡翠要了块净的手帕将胡饼包住,“我上次答应给少爷留着。”
“剩的你吃。”李遂将整个胡饼都递给玛瑙。
“谢谢哥哥。”
快到晌午,李御丛才拽着叶飞文的胳膊从树林里走来,距离他“逃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他上还有未的泥土渍。
还没有等衙役们质问,李御丛先开,“早上碰到他在打,结果人在河边晕倒了才醒。”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不过看叶飞文的样很难不让人想像他们在河边发生了什么事,难怪李御丛极力制止钱的提议,原来他早已打好算盘。
“既然人找回来了,那我们继续发吧?”李顺说着将行挂在上。
“可是……有个衙役还没回来。”没有回来的人只有名叫老黑的衙役,众人原地又等了一会,直到吃完午饭,也不见老黑的踪迹。
“这又等到什么时候?”李御丛冷声。
“就是,太给大伙添麻烦了!”
“不过我昨天听老黑说最近发现了有意思的事。”瘦瘦的衙役说着,他和老黑平日里关系不错,“今天人就不见了。”
“不会是他跑了,你们把少爷打晕在溪边用来打掩护吧!”坐在叶飞文侧的桂枝突然声嘲讽,“今天跑一个明天跑一个,反正这里天皇帝远,没人的着!”
气氛一瞬间剑弩张,要不是李御丛还在场,那个说话的侍卫免不了要吃些苦。
“我们先走,在树上留带字的布条让他回来的时候快些追上我们。”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如今耽误了一上午时间,等到了钱那又免不得一顿训斥。
午陡然天变,风比之前大了不少,叶飞文几人穿的单薄,外加这像是裹着刀的风刮脸,行速度又慢来,李御丛牵着与叶飞文并行。
“长安时路边绿叶成阴,如今风一像是碎金洒落。”叶飞文捻起落在李御丛袖上的落叶。
“也只有你会觉得这枯黄树叶像是碎金了。”
“我算是半个藏剑弟,却未曾见过书里所说郁郁葱葱的银杏树。”手中的落叶随风走,“风卷起叶片翻飞,得闲同师门在树小憩,银杏叶片的隙透阳光,碎金,亦或不是碎金。”
“你倒是会想。”
“日光浸染叶金碎,银杏遮日落碎金。”
“少爷!”玛瑙跑来抱住叶飞文的,“你们在聊什么!”
“你怎么过来了?”叶飞文抱起玛瑙,“风这么大,让翡翠给你多添几件衣服。”
“那几个叔叔见风大先走了。”玛瑙给叶飞文着被到泛红的手,“顺哥偷偷我解开链让我到走走。”
“翡翠说,这两天要好好照顾少爷!”玛瑙说着从叶飞文怀里来,“所以让我来找将军哥哥问问能不能帮忙买红豆红枣煮粥喝。”
“红豆红枣?”两人异同声询问。
“说第一次要喝红豆红枣红糖粥,养血养气,好喝吗?”
叶飞文同李御丛对视一,还是脸厚的人先开,“今日天不早了,明天让李顺带你去附近的村里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