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早些休息。”

        并不是叶霁对叶榄风不关心，只是这种事他自己都摸不准，怎么有立场去手别人的事。

        叶霁把玩着手里印着银杏叶的茶，壶里的红枣茶甜到发腻，这种好日和他这种人没有什么关系。

        叶榄风得到爹爹同意就和李轩北发去镇上，刚夜就赶上了放灯的时辰，叶榄风穿得绒绒的，李轩北怕他燎到衣服主动蹲在河边放灯，叶榄风看他被冻得泛红的指尖有些心疼，拉着人往茶铺走去喝茶取，“不曾想过玉门关有这么冷。”

        “我今年就能回去了。”李轩北和叶榄风藏在领里的手十指交握，见人耳通红又紧握了几分。

        “我……”两人异同声，叶榄风轻声打破沉默，“喜你。”

        “我也……”

        茶铺后面的阴影里两个人影重叠，李轩北看着叶榄风睛微阖，双颊绯红，逐渐呼交。

        “你们在什么？”

        一声呵斥吓醒迷意乱差亲在一起的两人，叶榄风有些火大，他越过李轩北的肩又看到那个白发的人。

        “你是我爹吗！这么宽！”被打断的人怒斥着，顺便在李轩北的脸侧狠狠亲一，像是在挑衅。

        “我替你爹你。”李暮寒冷声。

        “你脸真厚！”

        李轩北夹在两人之间退两难，一边是喜的人一边是自己上司，两人都牵扯着自己的未来。

        “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的？”李暮寒行扯着人上往军营的方向走。

        “放开我！我没有父亲！”

        叶霁知李轩北老实本分，十分放心自己儿和他去过夜，刚脱衣服睡着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夹杂着熟悉的泣音。

        厚重的门帘被猛地掀起，连带着叶霁留的烛火也随着晃动，“叶霁，好你儿！少在军营里这种违背军纪的事！”李暮寒喊完连自己都诧异居然能直接喊那个词。

        “怎么了？”屏风后的手走随意搭在上面的亵衣，叶霁披散着长发，布带在覆盖布料的窄腰上宽宽打个节，帐和，所以大片白皙膛也不会觉得冷。

        “我没有！”叶榄风挣脱开李暮寒的钳制躲到李轩北后，“爹爹，这当兵的欺负人！”

        “他们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相恋怎么了？”

        叶霁说什么李暮寒倒是一个字都没听去，睛死死盯着前月白的肌肤，“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李轩北见帐剑弩张的气氛连忙带离叶榄风去他的营帐里休息。

        一时间四周静得吓人，叶霁同李暮寒对视却换来躲闪，他站起向男人走去，快二十年未见，角的细纹明显，白的短发并未显老反而衬得李暮寒神抖擞。

        指尖从他的上臂划过，又轻银白的短发，叶霁薄唇轻启，“若不是同将军旧识，不知将军才到不惑之年，我怎么见你中还是一片茫然？”

        李暮寒突然暴起，住叶霁的胳膊将人往榻上带，叶霁被猛地掀倒双夹着男人的躯，糙手掌肤细腻紧致，岁月像是没在叶霁上留痕迹，李暮寒才发觉叶霁面什么都没穿。

        “当年将军可是死我这肉了。”话音刚落，李暮寒便狠掌中肉，叶霁痛得打颤，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脖上，“掐这里。”

        “你若是觉得我该偿命。”叶霁闭上睛似是等死，“风儿也长大了，我也没什么挂记的。”

        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叶霁的双手环在李暮寒的肩上，自己的脖颈间却掐着一只手，另一只又托着叶霁的腰背将人往怀里送。

        手越收越紧，叶霁逐渐不上气，他面涨红却依旧抱紧让他难以呼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