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杆,两分开挂起,睛和耳朵被捂得严实。
“这是什么?”李暮寒一时不解。
“叶氏不守妇,竟然和自己的小郎产生,自然是要受惩罚。”李康达说着从一旁放置房中的箱里取一个玉环递给李暮寒,“这是我找工匠专门还给你的,叶氏不知平日里张着还勾引谁,怕是已经不能被你满足了。”
“不行。”李暮寒双拳紧拒绝,他没事就在屋陪着叶霁,据府医何大夫的交待帮叶霁回忆训练,自然知兄长在信开河。
“不行?”李康达放玉环,朗声:“请父亲过来。”
李暮寒拿起玉环,“我去便是。”
本就傲人的阳套上玉环更显狰狞,李暮寒本打算再扩张几,没想到那粉的住端,叶霁本来紧张的缓缓放松,“小…小郎?”
“他听不见。”李康达看着想要回应的弟弟,“你若是不能罚他,外面有的是家丁在等。”
受到明显不同于以往的壮让叶霁慌了神,忍不住想往后缩,无奈四肢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受着看不见的侵犯,太紧,箍得李暮寒那发痛,又不得不收着劲怕伤到他。
“呜呜…好痛……暮……呃啊……”泪打湿了蒙用的布条,李暮寒听着叶霁想向自己求救,却又收了声。
“很好啊?”李康达笑着问,边说边将手放在叶霁的脖上狠狠住。
很快叶霁脸涨红不上气,李暮寒放轻动作,低声气地求大哥对叶霁温柔一些,最少不要着他的脖。
“你现在要的是他,不是在这说闲话。”
不得不说李康达捆人有一手,李暮寒只要拉扯叶霁间的绳就能让他的主动撞向自己,带着玉环的阳在开拓,得他泪和涎止不住的。
“啊……太大了…痛……”花很快充血鼓起,李暮寒每次退时都带一截嫣红肉,淫成泡沫状沾染在,看的李康达实在,推开李暮寒想自己亲自上阵。
相连夹得太紧,猛地一扯,叶霁痛到脸失去血,冷汗淋淋。
“让开,让我也一。”
李暮寒嘴上应和着,又不想让李康达真的碰叶霁,放松关直接在叶霁了来,得叶霁不停呜咽。
“你!”李康达见那肉红外翻吐着顿时没了兴趣,一脸嫌恶地让李暮寒带着已经昏过去的叶霁速速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威胁李暮寒对这次事保密,不然就向父亲告发他淫奸自己嫂。
回到西院后李暮寒刚准备给叶霁清理,发现快到约定的时间只能先去给叶霁拿药,等他回到院发现叶霁早已醒来。
“还温着,来喝药。”
“刚刚在他屋的人是你吗?”
两人沉默对视,叶霁接过药碗将苦涩的药汁灌了去,李暮寒习惯的想给他把脉,却被叶霁手躲开,反手着李暮寒的手将人拉前死死吻住。
李暮寒顺势捧着叶霁的脸回应这个吻,他描摹着脸侧早已涸的泪痕心痛不已,另一只手搭在叶霁的腰间将人揽怀里。
唇纠缠,分开时还挂着一银丝,叶霁了嘴角,说:“那日忘了问小郎,如果我不是藏剑弟,离了这李府又该去哪?”
“我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会搬离这里,娶你为妻。”
叶霁一愣,抓着李暮寒的手摸向挂着的肉,“我一个男人虽说不在意什么贞洁,只是……这样你也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