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直播间对峙。”幕言咬着牙从齿feng间蹦chu这么几个字,目光里燃着灼灼的火。
“旬zi,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草了都,这是大师赛还是甄嬛传?年年偷年年偷,偷几年了?”
语音那tou沉默片刻,沿着耳机传来混杂电liu音的声音:“抱歉,我不能陪你去。”
毕竟旬zi和阿越算是朋友,圈zi里不好撕破脸,幕言也能理解。他嗯了一声,并不qiang求,打开斗鱼首页,鼠标停在某个直播间的图标上。
手机里消息还在一条条翻gun,他深xi一kou气长长吐chu,单击左键。
“我可以淘汰,但是真相不能掩埋。”幕言僵着手缓缓打字。脑zi中燃着熊熊怒火,手却仿佛比比赛那天还冷。
真相?什么是真相?阿越散排着,瞥见这么一条弹幕,当即嗤笑一声。
真相大概是这个chu于一腔愤怒跑来诘问的人不能接受的,不过很可惜,他不会知dao真相。
也许这对他来说反而是幸运。阿越漫不经心地想,又冷冷地笑了。
“你有证据吗?”
“咋办呢,我本来想说的,你这么一搞,我就不想说了~”
“你要是有我主动问的证据,我从此不开直播。”
“证据都没有不就是造谣吗?三天nei,找不chu证据,给我dao歉。”
幕言被气得太阳xue突突发疼,声音本来就小,脑海里只剩xia一片空白,彻底被带ru对方的节奏,最后更是嚅嗫着顺着dao了句歉。
窗外一片漆黑,他关掉电脑,茫然地躺在床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我刚刚在gan1嘛啊。
落在手边的手机不停振动着——不知dao谁在发消息,但是他现在一dian也不想看。
他关掉灯,房间里失去了最后一丝光亮,手在黑暗中无声地覆上yan睛。
一声闷雷,随后沙沙作响。
xia雨了。
旬zi关掉小号上的直播,一推键盘,人往后仰躺在椅zi上。
他早就知dao这个结果,阿越显然不会说,幕言也没有证据,去了只会是自取其辱。
证据,其实他手上就有。旬zidian了gen烟深xi一kou,无声地笑了。
几千块,一个bp,一场赢面不大的比赛。怎么选择其实很清楚。
本来也没什么。只是想到有的人认识了七年,甚至床也上过,还是清澈地一如既往,步ru社会这么多年仿佛还是象牙塔里的学生,像是从未见过人心的阴暗面,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破坏,想让他绝望,想在这张白纸上留xianong1墨重彩的一笔。
而且——谁不想要钱呢。去年当雇佣兵,颇有些shi髓知味,今年和幕言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