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林泫雨见到梁钒朗的机会也多了起来。
“‘不知去哪儿了’是什么意思?”他走近她,偏问,漆黑深邃的眸盯着林泫雨,眉心微蹙。
林泫雨左手背上的血,有三个十分明显的针痕,像是输时扎针的那种痕迹,但是肤上的肉又都已经长好了,许是很多年前的旧伤。
毕竟只是中生兼职,剧院是不可能让她全权负责剧本创作的,她要很多例如场务、售票、清洁之类的杂活和辛苦工作。
这份好看,放在普通人心里可能觉得难以理解,但她却可以会到。如果没人能理解,那就算了,反正她是见过这种好看,而也可以欣赏得到。
变化发生在某个秋天。
梁钒朗失笑:“哪个护士能扎成这样。”
那时,林泫雨和梁钒朗已经有几面之缘,对于他也不像见第一面时那样生疏惧怕了。
林泫雨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她上一的某一个晚上,她正在排练厅里对购票观众的信息。
门一开,一个男人走了来,正是梁钒朗。
他坐在离她不远的沙发上,看见旁边打开的窗,想支烟,却终究作罢。
梁钒朗也知,这小姑娘虽然看着乖巧,却执着自我,因此笑了笑,也不说什么。
林泫雨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就像……老朋友一样。
那天,梁钒朗也正在剧院等朋友。
林泫雨看了一,不太在意地说:“哦,小学时去医院,被护士扎的。”
梁钒朗的好看是能够让人忽视年龄的好看,林泫雨心想。
“你手背上的伤怎么的?”
“当年我太小,只有六年级,又怕输,就一直哭。那个实习护士被我搞得不耐烦了,就拿我练手。”林泫雨的语气还是满不在乎,也几乎没有起伏。
闲来无事间,他的目光就随意掠过了林泫雨的手。
有时,梁钒朗会和前台兼职的林泫雨打个招呼,然后剧场。渐渐地,二人便稍微熟悉起来。
这样的笑容让林泫雨都有脸红。
而后来她才知,由于自己所在的这家市剧院会经常上演一些主旋律的剧目,而梁钒朗因为演艺协会会长的份、这样那样的人原因等等,都会经常来这里席观剧。
顿了顿,梁钒朗微微皱眉。
在此之前,他虽然也知林泫雨父母不在边,也知她经常在剧院里兼职是因为家里经济状况不太好。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从那么小就开始一个人生活。
作别了梁钒朗,林泫雨继续在前台学习。
林泫雨却不上听他的,抬起笑盈盈地说:“梁老师什么都要,只要我写得舒服不就行了吗?”
林泫雨本来已经不怕梁钒
这是一个很空旷的场。少女搬了一张小桌坐在门边,明亮的灯光照在她的脸庞上,手腕清瘦白皙,但紧紧的握笔姿势却在显得惹人怜惜的画面中透一些执着。
他经过时,看到了林泫雨,笑着说了她一句:“你握笔方法不对,这么紧的姿势以后写字会不好看。”
-
几乎就像在说“今天是晴天”一样,说了这句令人震惊的话。
梁钒朗一怔,慢慢站起来。
梁钒朗微微一愣,觉一不对:“你父母当时没在边吗?”
来,睛里盛满了像太阳一样温的光。
“早不知去哪儿了。”
她甚至发现她和梁钒朗之间有一种很自如的气场,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由于紧张,没能自然地和他对话,但随着见面次数多了,两人的隔阂和芥就几乎消失了。
话剧结束后,他就在一楼的排练厅里等人。而林泫雨也正在那里对购票信息。
林泫雨心里偷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