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前漆黑一片,愣了一瞬,他惊惧地发现是自己的睛看不清东西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难也要离他而去吗?可还不等曹植再有什么悲痛。房门被推开了,他不知是谁,只能茫然地往声音来源看过去。
对方没有言语,曹植只能觉到他越来越近,可能是失去了视力其他的官反而了起来,他莫名觉得前的人压抑着愠怒,“曹植。”
是了……曹植还活着,还活在曹丕的边。一念之间的决定,他要遭受的不仅是肉之苦,还有……天的威怒。
他的衣服被撕开,如同往常一样侍寝承,或许不能这么说,他在承受的是曹丕的怨气与望,不止是枕席的望,更多的是占有与掌控。为什么曹植要逃走呢?为什么曹植总是那么有自己的想法呢?为什么曹植所的所有事都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呢?就算是把他困在了腔一隅,他怎么还能像外鸟儿一样自由远去呢?
曹植一声一声地求着曹丕放过他,“好疼……好疼,兄长……求求你……不要这样……”他的被曹丕架在了肩上,半个人都悬空起来,漂亮的充着血,淫伴着他一张一张的缓缓,好像在邀请着谁任人采撷。曹植死死地抓住了床单,连呼都仿佛换不过来一般。
“疼吗?”闻言曹植小声呜咽着,脑的快让他分不心来回答曹丕的话。曹丕一寸一寸抚摸过曹植的肌肤,疯一般的想法从他脑中浮现来,他们血脉相连,曹建的骨肉上合该刻曹桓的名字。
墨泼落到曹植的上如同毒药一般侵残着他的躯,血殷仿佛在他上开了最孤傲的花儿。曹植记不清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他疼晕过去很多次,却又因为痛刺激而醒。在那黑暗中无数次的回忆里,只有无休止的痛经久不绝。
曹植跨坐在曹丕上,人的让他彻底迷失在这里。自从他失明后,他的知越来越。曹丕低沉的声音,犷的气息,手上时轻时重的动作,以及他的对曹植来说无一不是的良药。他搂过曹丕的肩膀,在那人的脖颈上留深一浅一的痕迹,泪浸透了他们两个人,可谁都像不知疲倦一般继续着这场闹剧。
伴着自己一声声呻,曹植觉得自己的快已然达到了峰,那种前的焦躁与释放后的失神茫然让他在虚无的黑暗中无措。他几乎是意识地抓住曹丕的衣服,将他搂的更紧,好像是攀附着曹丕把自己全心都交付了一样。在浮沉之际,在心空幻之时,除了这个加害者他又有谁可倚呢?他只能任凭浪碾过他的躯,留一片又一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