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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飞声松开他前那只手，在他屁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说：“李莲花，你再闹，我就把石醒。”

        这只手的指腹、指节和掌心都有习武磨来的茧，他的那东西则脆弱又，被笛飞声用手碰一都会起反应，何况现在还被迫和另外一更壮狰狞的同类紧紧挤在一起。

        一边说手上一边就开始套。

        笛飞声回答他。

        他自己的之前已经被李莲花得差不多了，可李莲花的还不行，上动时，手依旧有些滞涩。再加上他掌上一层厚厚的刀茧，磨得李莲花有一些疼。这种疼痛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不能忽视，又不至于让人受不了，最后反倒变成另一种熬人的折磨。

        可不知为什么，他越这么想，就得越多，完全控制不了。

        他不知羞耻心才是这世间最妙的药。

        李莲花无法不唾弃自己。他明明神智清醒，却比笛飞声还要恬不知耻。表面上表现抗拒，心里却是喜的，不然那把火怎么会越烧越旺。

        他不知心里越觉得羞耻，就会越，笛飞声是抚摸也好、挤压也好、套也好，无论怎么，他都会骨酥腰，快涟涟。

        他安静了，笛飞声满意了。他乖乖地回答之前那个问题：“我在让你兑现承诺啊。”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方便了。但李莲花已经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本不知笛飞声嘴里的方便究竟是什么意思。

        好脏……李莲花忍不住想，他被得好脏……

        “我那不是……不是允许你……”他呼变得更加急促，说几个字就要停来，把涌到唇边的呻再咽回去，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这样……嗯啊……”

        李莲花忍着那令人发麻的快，用力扭腰想把自己从笛飞声手里解放来，“笛飞声，你到底在什么！”

        这分明是花街柳巷的作花样！

        笛飞声放开了他的，可反剪他双手的那只手却同时用力抵住他的后腰，让他逃无可逃，只能把自己的送笛飞声的掌心里。

        他的所有知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

        笛飞声手上正学着李莲花之前的动作，将两个人端的汁涂抹在他涩的上。糙的指腹从的开上蹭过，李莲花一个激灵，呻脱而。

        笛飞声理直气壮地说：“你答应让我摸你的。”

        李莲花说不去了。单单只是描述一这件事，就会让他更多的。从端落，再被笛飞声的手指接住，变成肤与肤之间的。于是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变得愈发湿粘腻。

        然后手再度绕回他前，继续握住那两赤的东西。

        李莲花目瞪呆，一时间不知该震惊于笛飞声居然打他屁，还是该恼恨笛飞声居然拿这种事威胁他。

        已经活到这把年纪，他不可能不通之事。只不过男女也好，男男也罢，在他心中，既是周公之礼，总该有一定之规，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一想到这些事，李莲花的羞耻心就不受控制地向外翻涌，臊得他每一寸肤都变得。和笛飞声贴在一起的地方得尤其厉害。那孽上青筋脉动，得他的心也越越快。

        “这样方便啊。”

        李莲花很想冲他耳朵吼，这算哪门的摸啊！要是早知是这种摸法，他宁愿被云彼丘抓个现行！

        “胡说八，”李莲花一边努力控制呼一边反驳他，“我没有……没有承诺过这种……事……”

        指节上的茧过端和连接的沟壑，他忍不住背脊轻颤，连带着连声音也变得破碎不堪。于是说的话找不多少斥责的影，反倒更像迎还拒的趣。

        其实他们之间的行为远称不上是真正的同交媾，没有裎相对，也没有谁真的了谁。可李莲花觉得，就算他们真的怎么样了，也未必会比现在更淫乱更不堪。

        “我就是在摸你。”笛飞声固执地调。

        “不行……你不能拿……嗯……你自己的……”

飞声的望一同被人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