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是完全赤的。微凉的肤紧贴着笛飞声健结实的大,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丝绸面料。
这姿势像不正经话本里妖娆妾缠着老爷白日宣淫,又像是说书人中的山野怪幻化作艳女勾引误古宅的书生。
还有更要命的事。
夜风从湿的端拂过,那完全发的望骤然一凉。
“你太烦人了。”他宣告。
他的大脑几乎完全被吞噬了,只剩一个模糊的,但执拗的念:
笛飞声被他烦了,抓住他的双手向后一剪。他用一只手锁住李莲花的双手,着他的后腰把他整个人向自己推。
分明是——
飞声想什么,不禁有些茫然。直到被一只手勾住腰,这才猛然醒悟过来——
这太过分了,远超他能接受的限度。
他撩开碍事的外袍摆。
这同被人脱了又有什么区别!
刚刚那一抱一转之间,李莲花衣裳从间又落了一截,已经褪到了大中。
不……不行……真的不可以……
李莲花缩紧腹,脚趾难耐地蜷了起来。
可这都不够糟糕。
他腰间一松,外连同亵从腰上落,松松垮垮地堆在间。
李莲花腰想要跪立起来。他屁刚离开的肉垫,笛飞声就双手移,隔着外袍一把抓住他的两肉。他用力将李莲花的压向自己。李莲花膝盖撞上椅背,的望也同时隔着衣料撞上了它的同类。
半其实还有长长的外衣遮掩着,所以此时若房间有光亮,在旁人看来,他的衣着也并没有不得之,不过是姿势特别招人非议罢了。只有李莲花自己知,他衣摆之,全是不能见人的风光。
其实碰撞只是短短一瞬间的事,那一瞬间的冲击过后,本不会再有更多特别的受。可望能控制大脑,大脑也一样可以蛊惑望。与另一个男人相击这件事完全背离了李莲花心深固的君之,烈的悖德让他沸腾的居然再上了一层楼。
黑暗变成了他最后的遮蔽。
尽还有外裳遮着,又或者说,正因为还有外裳遮着,此时此刻的形倒比一丝不挂更令人羞耻一些。
李莲花手忙脚乱去抓自己的,笛飞声不许。他挥开李莲花的手,隔着衣裳一把握住他的腰。
这混真的打算要乱来!
他伸手,拼尽全力去推笛飞声。
笛飞声震断了他上的系带。
李莲花心中一颤,惊得几乎忘了要怎么呼。
肉撞击的觉让他心空了一拍。
在这间门大开的客栈房间里,他衣不蔽,最该被隐藏的袒在他的宿敌、知己和至交好友面前。
他急了,连忙伸手回护,可还是慢了半拍。
李莲花完全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拎了起来。然后瞬息之间,天旋地转。他被举到空中,又落。砸在一个灼饱满的垫上,那分明是——
他脑中空了整整一拍,才意识到两个人位置调转了。他正跨坐在笛飞声的上,两被迫分得很开,大侧夹着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