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他慌乱地、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停来!”
这骤然降临的清静让李莲花怔了一怔。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笛飞声卡在他间的膝盖忽然向前了一寸。膝盖骨贴住他的间,又碾了一。
变得更了。在横冲直撞,只有腹是唯一的。
李莲花顾不上面的战斗了。他抬起手,准地找到笛飞声的脸,一把把它推开,“不许我!”
“笛飞声……”他用手去拽笛飞声的手臂,“你放开我……”
黑暗会剥夺人的视觉,也会放大其他官。李莲花原本为了逃避笛飞声的呼而偏过脸,但此刻笛飞声的脸似乎离他更近了,他觉得整只耳朵都被笼罩在对方的气里。细小的电从耳廓向蔓延,化作让人战栗的快。
他被完全剥夺了主导权,只能在笛飞声的迫用力挤压和摩那壮的棍棒。那东西是活的,暴起的青筋在他掌中动的真实到可怕。李莲花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笛飞声是一个男人,一个会被肉支和煎熬的男人。仅仅是手指远不能满足他,这怪兽需要的是更炽、更湿、更紧致的。
与此同时,方那个狭小燥的里,他的手仍然在被迫取悦笛飞声的望。更多的从孔里了来,再被手指涂抹到上。肤与肤之间越积越多,动作变得越来越顺畅,摩时发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晰。
李莲花又抖了一。
李莲花惊得心都漏了一拍。
李莲花吓得魂飞魄散。
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
笛飞声居然真的听话地停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笛飞声什么地方他都会有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哪里都。
这个念从李莲花的脑中一闪而过。他一把捂住笛飞声的嘴,把对方任何可能的、不留面的评价都彻底堵回嗓里。
笛飞声隔着猛然抓住他的手,迫他五指收紧,然后带着这只手飞快地前后套起来。
李莲花臊得心浮气躁,里有一把火在向外燎烧。他低声斥:“别叫了!”
肉围困的牢笼里充斥着的气息。李莲花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撩拨起了望。他几乎要崩溃了。
让人发麻的快瞬间遍他的全。
耳边的呼变得更炽了。一刻,一个温柔又湿的东西卷起他的耳垂。这刺激远比气息挑逗来得直接,李莲花上半剧烈地抖动了一。
紧接着,又是一声。
笛飞声伸,了一他的手指。
世界开始变得极其不对劲。
清晰到甚至盖过了两个人的呼声。
这个傻为什么非得找他!
醒李莲花,他的喂有多慷慨。
笛飞声发徒劳的呜呜声,与此同时,房间里另外一个方向响起了一声细微的呻。
被发现了!
他僵在原地,不知是该任由笛飞声他的手,还是放手,任笛飞声祸害他的脸。
他掌心里的东西越来越。这种气透过肤向他蔓延,让他那把燎烧的火越来越旺。那是他已经很久不曾验过的灼。
这混在用他!
昏迷的人醒了。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