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径直向某肉,激得刘备颤抖不止地登上绝,浊险些污了信帛。
在狼藉淫靡的云雨声中,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脆响,是刘备手中的笔竟被生生折断。墨笔折,真意终无从知晓。
前的一切都失了焦距,影影绰绰,连写了什么都思索不清楚了。这究竟是为了应付袁绍的权宜之辞,还是心中的真实想法?……不,他怎么可能这般揣测云长……可是,若是云长看到他现在这副景象……是啊,他是如此势单力薄,甚至以这等屈辱姿态雌伏于人承,而云长在曹麾却能够轻而易举地享用不尽荣华……所以,即便云长离他而去,万般过错也应当归咎于他一人。
“玄德,快动笔吧。”
“什么……”刘备抿了抿唇,匆匆移开视线,“明公不要戏备了,备……”
最后一笔将将落成,手腕忽地一抖,在素白布帛上留黑迹。
「死、待、来、命。」
“「君、必取功名,图富贵」……”
“「……自、桃园缔盟,誓以同死」……”刘备左手紧紧扣着桌沿,右臂悬空,每一笔都重若千钧。灯火晃动,思绪也随之飘忽,他想起桃园的誓约、一路的颠沛,以及与云长分离时刻骨铭心的痛苦……然而无论温抑或悲伤的回忆,都被蛮横涂抹成无力的苍白,因为袁绍已经他的,窄小后庭瞬时被阳撑得发胀。与遭受的奸淫一同倾泻的的是另一种加诸神的摧碾,以至于他一想到关羽——这样被着想到——就生无边的愧痛来。
在想如何给云长送话,更多压力来自后的袁绍,他能受到那状似无意的目光,不知是在看信,还是在看他。
「云长……」
“备、与……「足」……嗯唔……”
“……「今何中相违、割恩断义」……呜!”
刘备慌忙拽住:“袁公,这是何意?!”
“很好。”袁绍终于认可了这个开。
“继续。”
随着书信落成,袁绍也正在兴,提腰,阳尽灌。酣畅之余在心里暗自思忖:也不知玄德滋味为何这般妙,远比深宅里养的一群娥更勾他心火。趁着余兴缠许久才又忆起正事,视线越过那人半景,替他念了信中最后的八个字。
然而,这封书信注定无法早些写完了——在袁绍的掌控,刘备方才端正的跪坐成了跪伏,裳褪到了双膝,抬起,两也大大分开,方便那人动作。
袁绍叹了气:“你这又是何必。”心中却没来由泛起了一嘲的酸意。对他而言,再重用的武将也不过手鹰犬,难以理解那人为何这样这样的神。——不过罢了,胜利终将属于他,刘备亦然。
“其实,方才我对玄德隐瞒了一些话。”袁绍贴近他的,不再掩饰自己的别有所图,“不愿看到玄德与关羽交往过密,也是我的私——这恋之,玄德可曾察觉?”
“多余的寒暄也不必了,不然一一个云长,让我平白吃醋。”
——是袁绍的手掀开了他的衣裳,带一丝微凉晚风。
刘备尝试握笔,手却抖得过分,因那人的手指正在亵,于疼痛之余带来丝丝意,让他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颤动。
墨尽了,末尾一笔苍枯撕裂,犹如断翅的孤鸿在空中划过最后一仓皇轨迹。
“嗯、明公……!”他握着笔杆,已是被得直不起腰,只得在晃动中以肘支撑,伏于案前,迎合着后冲撞的节奏。
沉闷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似要将他砌自己写就的字句中。一笔一划间,漫长得相隔沧海桑田。
若有一日……若有一日真与云长兵戎相见——
“「备愿献首级、以成全功」……哈啊……”
“玄德,墨快了。”袁绍没有给不应期的刘备息之机,享受着那挤挤挨挨的附。刘备从短暂的昏沉中勉醒来,良久才重新握住手中之笔。袁绍的动作越是大开大合,他笔便不得不更加小心缓慢,饶是如此,笔锋仍显得短促凌厉,仿佛笔之人果真冷心绝。
「书、不、尽、言……」
听到这句低沉的促,刘备终于拿起笔,一笔一划地写两字。
袁绍打断他,轻缓地将笔放他的手心:“重新写吧,玄德。写的时候也念与我听。早些写完,也好早些让关将军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