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好像确实有疯。
“是我唐突主公了,主公不愿说便不说吧。”
刚刚还一副气势汹汹要兴师问罪的样,现在语气低去了,得连刘备也觉得自己有哪里对不住他。
“你说得倒是轻巧。”他有气无力地说,指了指脸上的黑布,“你一早来找我,便不是来同我商议的。”
“是。”
诸葛亮回答得毫不迟疑。
“因为你知我不可能同意你的方法。”
“……是。”
这次稍有停顿,但并未辩解一语。
“你早就谋划好了一切……然后打算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就范?”
“是为主公除蛊。”
刘备被气笑了。
他是把这年轻人惯上天了吗!
他踉跄着起,摸索着向门外走去。
“主公不去这扇门的。”诸葛亮平静的声音在后响起,“因为这不是我一人的筹谋。”
刘备的影僵住了。
诸葛亮怕他磕碰到,走过来轻轻扶住他。他的声音和动作一样端成持重:“这七日,主公什么也不必想,交给我们就好。”
——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连在一起却让人听不明白。
他也不想明白!
轻描淡写地抛了这句大逆不之言后,不待刘备反应,诸葛亮便就势把他压到旁边的案几上,案上还留着几摞公务文书和未的笔砚。
刘备上半贴上冰凉的平面,闷哼一声:“你——唔——”
诸葛亮已经从后面了来,存心着主公把气急的斥责咽回去。
刚刚被蹂躏过一轮的嘴门大敞地迎长阳,刘备被迫翘起,随着过重的舂捣前后摇晃。他很快便失了挣扎的力气,湿甬熟练地淫,也同样熟练地随着的频率张合吞吐。
无论如何,他们的距离都不会比这更近了……这样的想法使诸葛亮到安然与平和。
也容易把某种念牵引更诱人的深渊。
他突然没没尾地问了一句:“主公……能有孕吗?”
这句话轻飘飘的,带着一疑惑,像一个随意的闲谈话题,却像惊雷一样让刘备骤然浑紧绷。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