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呻着起伏放,神却越来越空,透过繁茂枝叶的罅隙望向无垠碧天。
那蹄声似乎越来越近,曹却还在不休地着,刘备心惊胆战,紧张收缩的肉绞着阳,用型哀切地请求他停。曹倒真停了,伏在他上着没再动。那蹄声在附近缓了来,走走停停,似乎是主人在寻找猎。刘备判断他们之间的距离应该安全,刚暗暗松了气,曹居然在此时突然发力狠了一。
“好好好,怪我。”曹用哄人的语气说。他像是真的打算结束一般慢慢,虽然肉挽留地咬住不松,还是一一地全。
刘备的早就被他拿,若是蛊虫现在吃不到阳,恐怕一会儿等待刘备的就是在天和众臣面前展淫态了。
“怎么个尔反尔?”曹毫无愧,“是你用嘴没有效果,现在分明更了。”
刘备气结:“刚才、你说的是……呜……”
烈地呛咳起来。曹没想到他敢这么鲁莽,俯看他,刘备面涨红,嘴巴一时合不上,鲜红尖还残留着白浊,他的大脑因为这过分的刺激一片空白,表木呆呆的,竟忘了吐,而是结一动,直接咽了去。
淫叫声的一刹那,刘备那理智的弦也绷断了。
刘备颤抖了一,空虚顿时攀缘而上。曹的时候就故意过肉,此时更是杵在肉暧昧磋磨,红的阴阜愈发。适应了巨侵占的嘴骤然空落,微张着不愿闭合,野外微凉的风灌湿淋淋的甬,激得小一张一缩,又吐大淫。
——那里,一只飞鸟展翅飞过。
刘备蓦地噤声,终于想起他们现在是在幕天席地中行着苟合之事,双颊刚刚漫上的红全然消褪,一时整张脸都发白了。
曹知,他每次这副不声不响地任人的样都是在消极抵抗。虽然已经习惯了,但他突然到隐隐的不甘,继续居临地说:“别忘了你是中蛊之,这可诚实得很,日日夜夜等着人呢——怎么,是我喂不饱你,还没碰就这么多?”
以往,无论曹在床上说什么荤话,刘备都无动于衷,此刻却猛地一震,剧烈挣扎起来,声音像猎垂死的呜咽:“曹孟德,我恨死你了。”
刘备息着,双膝向两边敞开,腰用烂红泥泞的去那肉刃,低低地唤:“曹公……”
说着,手指被阳撑圆的淫捣了捣,把沾的指尖展示在他前。
蹄声果然又朝着他们这边方向哒哒响起,刘备忘记了呼,手指紧紧攥着曹的衣袖,竟如同向他这个始作俑者寻求庇护。曹从没见过他这样慌乱无助的表,心想,这回好像真的把人欺负狠了。
曹终于得逞,破开他直到底。
他越痛苦,曹越到一种扭曲的快意,仿佛只有这种时候才打破了那人的伪装。
刘备闭,把剩的话吞了回去。
“哈啊!”
“再说,玄德就不想么?”曹笑了一声,“你看看你自己,湿成什么样了?”
他将刘备的几乎对折,压着蜜蛮横地。虽然那早已适应了暴的对待,但像这样毫无开拓地长驱直,仍然显得紧涩。曹把他的掰开到极致,借着的重量由上而地杵捣着,直到把深紧窒的肉腔也完全开。他打定主意要那人声,卡住他颌骨不让他闭,一手又去拨底肉唇,夹住颤动的花拉扯掐。刘备很快被玩得神志不清,咙里逸一声接一声的轻叫。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蹄声。
他被折磨得泫然泣,又一次在曹面前溃不成军。
曹就觉得他有不可理喻:“把你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你的好师兄公孙瓒,你不去恨他,偏要来恨我?”
刘备缓缓地看他一,手背覆面,哑声说:“我恨死你了。”
真是找。
刘备呻一声,一边急促息一边哑着嗓控诉:“你……尔反尔!”
良久,刘备还在紧绷着,曹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那人已经走了。”
一声箭矢破空声响起,而后是野禽扑腾翅膀的声音。蹄声逐之而去,渐渐远离。
他扑到刘备上,三两扒开他的衣服,把光双架到肩膀上,再度立的阳对准雌直接了去。
刘备便不说话了,只怒视着曹。
“你真是……”曹死死地盯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