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件件脱他的衣服,及至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也撕碎丢弃。
刘备表骤然空白。
但公孙瓒终究是一到底了。
“公孙瓒!”刘备使全力气,咬牙切齿,“你这个……畜牲……”
雌花尚且细小,两片阴唇薄,不堪摩,渗鲜红血丝。被生生撑成一圆,边缘紧绷得近乎透明。
“……”
“这蛊一旦被我驱动,便再也无法可解……”他的话音森然又愉悦,“自第一次交合之日起,双之躯始成……最后,中蛊之人将变得一日也离不开阳的浇灌。”
他牵起刘备的手,轻轻放置在男后一隐秘之地。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公孙瓒的手背抚上刘备的脸侧,“你还记得,多年以前我给你的一颗药吗?”
他彻底失了神,唯一记住的是紧紧咬住嘴唇,不肯一丝呻。
“便让我来好好喂饱玄德这张嘴吧。”
公孙瓒温柔地拂开他额前凌乱的发丝,把他紧锁的眉抚平,而后俯在唇角留一吻。
这一破竹之势,仿佛生生把人劈成两半,的雌刚刚长成,怎能承受得住这等摧残?
“啊——”刘备痛得惨叫,旋即死死吞了回去。
刘备的神漫上了绝望。
阿备是刘备未取字前公孙瓒对他的称呼,本是亲昵的小名,此刻听来却分外讽刺。
刘备手脚大开,陷在柔锦被里,如同一个任凭摆的人偶。公孙瓒端详着他,像看着一件满意的作品,修长的手指沿着微张双唇一路向描画,激起肤一阵战栗。
“玄德挨过了,难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太不注意自己了。”
双无力地大张,雌颤巍巍地坦在空气中,一时竟无法闭合。那原本泽浅淡,此刻红充血,湿漉漉地绽开着,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倒真像一朵带的鲜艳桃花。
药?
这像是一刚刚开凿的浅浅泉,原本只丝丝缕缕清涓,现在被蛮力开,积蓄的汩汩奔涌。公孙瓒觉自己被严密地包裹在极温的绸缎中,端不知捣到了哪里,淫溅而,淋到了硕大伞上,如浸温泉。
刘备艰难地回忆起来,面剧变。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公孙瓒的语气显得温款款,“阿备不是说过,愿意永远跟随我吗?有了这蛊,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不好吗?”
“阿备,不听话的人,可要好好受教啊。”
手指蓦地陷一湿肉。
公孙瓒也被箍得发紧,但他的怒火早已燃烧燎原,一心只想把刘备得顺服,于是非但不,反而加速。
公孙瓒的表现了裂痕。
为什么?怎么会?
刘备并不知公孙瓒有多么舒畅快,蛊毒力侵夺他的神志,而又被彻底占有,痛得像五脏六腑都被搅碎,他只能无助地在公孙瓒起伏耸动,被翻来覆去地亵玩。最的肉艰难地吞那而狠戾的凶,细韧腰肢被把玩得弯折惊心动魄的弧度,与其说是交媾,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淫。
“那个人没有尝到玄德这的滋味,倒也可惜。”公孙瓒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矫健躯和早已立的硕阳。
公孙瓒看着他上前人留的痕,又见他撑着不肯开服的样,仅有的一怜惜也被抛之脑后,把人捞起来在上,肉刃像铁杵一样把人狠狠钉穿。刘备已经成一滩,全靠他双臂锁住才不至于歪斜倒。他卡住刘备的弯上套,肉被坐的力量捣得更加烂,不停地涌黏腻蜜,蹭得一片狼藉。
这是……不属于男人的雌……
他折起刘备修长双,没有任何抚,就把着那尺寸骇人的肉棒悍然侵。
的时候他松开手,任刘备倒在床上,提起他的腰侧,让一滴不剩地倒灌肚里。刘备虽然终于昏死过去,但嘴仍然着,小腹动,似要把阳一缠裹吃。
要……停……”
对怀里人徒劳的话语充耳不闻,公孙瓒将绵的人扔上床榻,刘备呼渐促,额间冒汗。
反应竟这般大么?
穿越漫长的蒙尘岁月,在一切的兵荒乱尚未开始之前,彼时的他沐浴着洛阳城的日暮余晖,毫不迟疑地咽伯圭哥递来的那枚小东西,抬冲他灿烂地笑了笑。
“那不是药,是蛊。”公孙瓒的话钻发胀的脑,他却失去了思考的理智,“这蛊有个好听的名字——桃夭。你知为什么是这个名字吗?”
一想到有别人已经捷足先登,他眸光晦暗,血蔓延。
刘备原本已经挨过,的蛊虫吃饱了血,暂且偃旗息鼓。然而,刚刚公孙瓒用气息和接,行动了蛊毒,使它的效用反而变本加厉地凶险。
“桃生两,雌雄同……你猜,它有什么作用?”
——原来他一直到涨的地方,悄悄绽开了一朵肉花。